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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肅一:“......少爺,你有啥事跟我明說就行,我保證改!”

“昨天夜裡是我不對,今晚我就來守夜,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賀安虞又抽回了手,臉上的表情從冷淡變為了不悅,他抿著嘴唇皺眉幾下,有些生氣似的喊:“我尿到床上了嗎?”

武肅一怔住:“啊?”

賀安虞:“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我不能走還不能爬嗎?在你眼裡我是不是連個小孩都不如?”

武肅一的大腦袋完全懵了,他都聽不懂賀安虞為的哪般這樣生氣。

武肅一試圖哄好他,“少爺,我就是關心你,想照顧好你。”

“因為我的貽誤讓你受傷了,我心裡也急啊!”

賀安虞好像聽不得武肅一說這些,他繼續喊,“那你把我當正常人看了嗎?!”

武肅一錯愕地看著他,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

“把我當正常人看了嗎!”

賀安虞瞪著他:“武肅一,你就沒把我當正常人看!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只能躺著不能動的東西,你根本就不會在乎我是怎麼想的!”

武肅一看著賀安虞因為發怒而漲紅的臉,他感覺到了這次不是帶有撒嬌意味的生氣,賀安虞是真生氣了。

不過生氣原因:不明。

武肅一眨巴眨巴眼睛,說實話,一大早的面對這種情況,縱使他對賀安虞千般包容,這陣兒內心也是很難不有什麼想法的。

太折磨人了,三少爺太能折磨人了,身體心理雙重受罪,武肅一真想一拳給他塞牆縫裡。

就他這個半天發一次小瘋,兩天發一次大瘋的頻率,哪哪看都看不出一個正常人的樣子,正常人誰像他這樣啊,這不純純有病。

賀安虞咬牙切齒的發狠樣子,“你沒聽到嗎?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聽到了......”武肅一弱弱回應。

賀安虞彷彿有些自嘲:“好啊,聽到了都不想回答我了是吧?呵呵,看來與我想的一樣了!武肅一,我恨你!”

“我恨死你了!”

武肅一快要抓狂了,他這到底做什麼了,得罪哪路神仙大人了,賀安虞中了邪了吧,一大早的給他找不痛快。

武肅一苦惱地看著他,眉頭皺的能擠死賀安虞,他小心又謹慎地問,“少爺,你說的啥啊......我咋都聽不懂呢?”

賀安虞坐在床上,像是被人挑釁了一般,圓眼一睜,猛地往前一傾身,把武肅一推得身子一晃。

他大叫道:“你走開!別坐我的床,我嫌你髒!”

武肅一被他這樣說,也真的站了起來,但還是努力平和地與賀安虞交流,“少爺,你怪我總得讓我知道點什麼吧!”

賀安虞吱哇亂叫,“走!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武肅一無奈,只能暫時選擇退出了房間,不過讓他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來,自已到底做了什麼能讓賀安虞如此暴躁的事情。

賀安虞心情不好,直接也影響到了武肅一,倆人早飯午飯吃得都心不在焉,氣氛也是沉悶壓抑。

武肅一心裡不痛快,下午就在院子裡舉石頭練力氣,流了一身的熱汗,本想著賀安虞能睡到晚上才醒,結果就聽到屋裡賀安虞沒好氣地叫他。

“武肅一!你過來把我抱出去曬太陽!”

武肅一抹了一把熱汗,進屋把賀安虞抱出來放到了椅子上給他坐著,然後自已又去舉石塊了。

平常他都會和賀安虞聊天的,但現在他不想自找沒趣,所以就悶頭做事,以此讓倆人間達到一種沉默的和諧。

這院裡的石塊方方正正,一塊近百十來斤,他一邊肩膀頂著兩塊,用扎馬步的姿勢來回做蹲起。

賀安虞冷著一雙清透的眼睛,在一旁掃視著他。

近四百斤的重量壓在身上,武肅一也得全神貫注地繃住勁兒,以防一不留神洩了氣傷了自已。

每做完一個負重的蹲起,武肅一就低沉地悶哼一聲,那聲音像貼在地面上一樣厚重有力。

沒一會兒就聽得賀安虞心中臆想浮起。

武肅一神情專注,用力強忍的粗重呼吸聲壓抑悶沉,顯得別樣誘惑迷人:“呼呼,嗯哈......”

“呃啊!呼呼!”

賀安虞這是第一次直面展示力量的武肅一,眼前的場景讓他覺得震驚和崇拜。

被汗水浸溼的衣褂粘在武肅一溝壑分明的肌肉上,縱使沒有脫去礙眼的衣服,賀安虞彷彿也能看出那層薄佈下緊繃隆起的肉塊。

好看,愛看,想看,更捨不得讓其他人看。

武肅一沒有注意到賀安虞軟和下來的痴迷表情,也沒有看到褪去寒意,重新湧上熱意的眼神。

他只顧著咬牙堅持,努力完成三百個蹲起,根本勻不出一點心思去看賀安虞。

倆人之間靜默了好長一會兒。

賀安虞並不覺得自已有錯,所以也不存在認錯或者給臺階下的情況,但他就想說兩句話引起武肅一的注意,畢竟這個男人快半天沒同他說一句話了。

武肅一此時全身力量都凝聚在腰腹上,在馬上就要完成第二百七十五個蹲起的時候,賀安虞在一旁輕飄飄地吐出了幾個字。

“狒狒撓頭。”

舉著四百斤石塊的武肅一一愣。

武肅一:“......”

但他依舊沒看賀安虞,還是自顧自地做完了剩下的幾個蹲起。

然後把石塊轟隆一聲丟到了地下,地面被砸的一陣兒震動,賀安虞在椅子上都晃了幾下,武肅一看了他一眼,接著活動肩頸開始做其他的事情。

院裡有一個巨大的圓柱形石碾,估摸著也在三四百斤左右。

武肅一把著穿過石碾的粗麻繩,憑著一股子蠻力,竟然把石碾拽得滾動了起來。

他把石碾咕嚕咕嚕拽到院子一邊,然後調轉方向再拽回去,粗壯的手臂青筋暴起,在汗液的映襯下像玉雕的藝術品一樣,充滿著男性獨特的力量美和雄性魅力。

正當武肅一拉動石碾路過賀安虞時,坐在椅子上的賀安虞逮住機會就說了一句。

“笨驢拉磨。”

“......”武肅一全當沒聽見。

他放下石碾,背過身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連張正臉都沒留給賀安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