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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豔摔給了曹德林一個大包袱,讓曹德林好生難過:天底下哪有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的。

一連好幾天,曹德林都悶悶不樂。

胡豔見他這樣,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曹德林,這幾個月的效益不錯,多虧了司馬宛軍他們,明天我們去酒店或者在家裡,設宴請他們吃頓飯吧。”

曹德林為事而纏,弄得神思恍惚,像沒聽見一樣,兀自在沙發上發愣。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胡豔噪音提高了三分。

曹德林慌忙說:“知道啦。”說完嘴裡不停地嘟囔。

“好吧,我覺得在家裡好,比飯店更有親切氛圍。”曹德林看著胡豔,最後“拍板”。

第二天,由司馬宛軍帶隊,幾個打工的人依次來到曹德林家。

“曹老闆,今天有什麼好事嗎?”馬傳忠進屋問道。

“心情好了,處處都好。”曹德林笑嘻嘻地說。

“那是。我先祝曹老闆一年四季,春風得意,笑口常開。”

曹德林拜佛使心裡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見有人送上吉言利語,更是情不能自已,急忙到內室,拿了一條“中華煙”放到桌子上。

“抽菸的,自己拿哈,莫客氣。”

掌舵師傅,首先帶頭,點了煙抽起來。大家都是天天相見的人,彼此很是順和。霎時屋裡煙霧繚繞。

一個小時後,在胡豔的主持下,飯菜煮好了。

大家圍桌而坐,司馬宛軍見一大桌還容納不下,便主動站起來。

曹老闆慌忙自己讓座,把司馬宛軍按倒在座位上。

司馬宛軍與曹德林賓主一番寒暄,也就再次入坐。

平時都是忙著幹活,並沒有對任何人放在心上,今天工人們齊刷刷地來到家裡,曹德林才看得仔細。

司馬宛軍可謂是一表人才,脫掉平時上班的衣服,今天整了一套西裝,更有鶴立雞群之感。

曹德林心裡突然動了一下。

大家都在桌子上觥籌交錯,他卻站到席旁仔細地觀察,只是偶爾才莢了一箸菜餚。

“曹老闆,承你賞臉,破費宴請我等,首先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馬傳忠又是第一個舉著酒杯敬了老闆一杯。

……

整整吃了兩個多小時,大家終於酒足飯飽,各自回房休息了。

曹德林來到胡豔的床邊。

“胡豔,你說的事情,有眉目了。”曹德林艱難地張開了口。

“哼,誰呀!”胡豔一副滿不在手的樣子。

“就是我們家僱傭過來的司馬宛軍。”

胡豔一聽正中下懷,為了不使曹德林懷疑她早就喜歡司馬宛軍,便說:“那怎麼行,好歹也是我們家的工人。”

曹德林急忙解釋:“胡豔,這樣更能兩全其美。”

“都在一個屋簷下,那事一做,外人根本看不出,多好。”

胡豔故意說:“人家會同意嗎?”

曹德林像死了娘似的哭喪著臉:“女人都有看家本領,你自己想法嘛。”

胡三絕瞅了曹德林一眼:“這——我試試吧。”

末了,在曹德林臉上親了一口:“哪個叫你不行,我還不想別人毀了我的貞潔呢。”

從此,曹德林故意給他們創造條件。

“司馬宛軍,這次出海,你就不用去了,冷庫裡面好多的貨也需要人清理,你就留在家裡幫助胡豔打理一下。”

司馬宛軍一個打工仔,老闆有如此安排,儘管出海打魚也有無盡的歡喜,也只好照辦。

第一天,司馬宛軍還是按照作息時間,準時到冷庫上班。

“宛軍,不用去了,裡面太冷,我已經另外請了人,一會兒就到。”胡豔攏了攏秀髮,又說:“到屋裡喝杯茶吧!”

“不行的,趁曹老闆出海未歸,要把冷庫的東西重新整理一下。”說完,就拿了鑰匙,準備開門。

胡豔急忙攔住他:“你怎麼一根筋?”說完伸手就拉司馬宛軍的手。

“不行,等我忙完了,再陪你。”司馬宛軍推開胡豔的手。

胡豔一見拗不過,笑著說:“那就等一會兒吧,待室外溫度高一些再進去,我回去給你弄杯咖啡來。”

說完,像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跳一蹦地回去了。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胡豔揭開電茶壺,摻了半壺水,守著它靜等水開。

可司馬宛軍這裡,胡豔剛一離開,她僱的臨時工人,也就到了。

“師傅,請問這是曹德林家的冷庫嗎?”那臨時工人見司馬宛軍站在這裡,便問。

司馬宛軍點了點頭:“你是……”

“我是老闆娘請來幹活的。”

剛才聽到胡豔請了人,還以為說假話,現在證實了,忙開啟冷庫。

“師傅,把房間裡面的東西,放在這一邊來。”司馬宛軍指了指挨著門口這邊。

司馬宛軍和那個人有條不紊地幹起來。

“宛軍——”胡豔端著一個盛咖啡的半透明的碗。

一見冷庫門開啟,胡豔像慌了似的。她快速地跑到門口:“這還得了,曹德林就是想你保養身體,你怎麼還進了這寒氣逼人的冷庫呀!”

司馬宛軍正扛了一麻袋帶魚,聽到胡豔這樣說,特別感到奇怪,跑到門口看了一眼胡豔。

“哎呀,我的肝,你怎麼還進去幹上了。”胡豔心疼地看著司馬宛軍,著急地說。

胡豔這一稱呼,使司馬宛軍後退了三步。

直到又幹了一個小時,胡豔才拽著司馬宛軍來到房間。

胡豔立馬開起空調,還給司馬宛軍熬了一碗生薑水,說是去寒。

好意難卻,司馬宛軍還是慢慢的喝下。

又過了半個時辰,司馬宛軍見胡豔在家裡忙這忙那,不是拿點心吃就是喝上等蜜餞,弄得怪不好意思,站起身就要走。

“宛軍,我就這麼不受你待見?”胡豔拍了拍司馬宛軍們手臂。

“不是。客走主人安,你也好好休息。”司馬宛軍忙解釋。

“我一個太寂寞了,你就陪我多聊會兒吧。”胡豔在司馬宛軍的對面坐下,中間只隔了一張小茶几。

他們邊吃邊閒聊著。司馬宛軍說自己在外打工就像在熬時間,胡豔說自己在熬中藥,純粹的三黃湯。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胡豔都邀請司馬宛軍在家裡玩,司馬宛軍本是閒不慣的人,胡豔不讓他進冷庫,他就幫胡豔把曹家打掃得窗明几淨,使大大的房間換髮了勃勃生機。

“宛軍,這裡坐。”

胡豔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了一襲粉紅色的連衣裙,耳環大大的垂珠更顯得胡豔嫵媚動人。

司馬宛軍和胡豔相處久了,說實在的也不拘束,一個單身男人狗遠在異地,也合情合理。

他笑笑的瞟了一眼:“如此鮮花,我還巴不得呢。”

說完,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那動作有點巨烈,把胡豔也柔柔地地像水波一樣搖了起來。

“宛軍……”

胡豔把眼睛閉著,似乎就等有夢驚醒。

這樣等了大概五分鐘,司馬宛軍仍是木偶一個。

胡豔不想再兜圈子了:“宛軍,我愛你。”

司馬宛軍早就知道胡豔鍾情於自己,他有時也恨自己水性楊花,胡豔怎麼對眼,自己也互相對上。

“宛軍,你要了我吧。”

“胡豔,你要再這樣,我可又叫你胡搞了。平時我們喜喜哈哈,互相找點樂子,是可以的,但是動真格,不行。”

胡豔不管三七二十一,今天撞上七七四十九就得花開,慢慢地解開衣服,然後就要脫褲。

司馬宛軍一下子站起來,立馬就要走。

徐豔一見司馬宛軍一點不動心,只好和盤說出。

“宛軍,請你可憐可憐我深愛於你,再一個也請你可憐一下曹德林。”胡豔面露悲愁。

司馬宛軍甚是好奇:“曹老闆,這麼有錢,怎麼說出這話。”

胡豔一五一十地將曹德林的身體狀況以及未讓司馬宛軍出海的良苦用心告訴了司馬宛軍。

“宛軍,明說,就是讓你續種。”

司馬宛軍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身體有問題,可以請醫生治療,至於說叫我幫這忙,我是萬萬不會答應。”

他知道,不當機立斷,胡豔的柔情蜜意就會容易使人犯錯。

“胡豔,朋友歸朋友,戀情歸戀情,希望我們都冰清玉潔。”

說完,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