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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沈星河送回房間,霍穆蕭讓人找了大夫來。

大夫說沈星河身上的傷都不是什麼大傷,他之所以這樣睡著,是因為太累了。

之後霍穆蕭便是吩咐人給沈星河收拾收拾,他則帶著季虹溪出了門去,畢竟昨天遇刺,他是否安全,在某些人看來是很重要的一個資訊。

他早已想好了對策,對於‘青目幫’那邊,既然他們喜歡暴力,那他也就只有以暴制暴給他們回報一點什麼好了。

所以今天出門的時候他便讓管家去打聽合適的人選了,畢竟要找個規矩而又有實力的合作伙伴,將來才會少一分危險不是?

至於楊煥雲,他不是害怕自已斷了他的財路麼?那他便給他斷的徹底一點又如何!

只是讓霍穆蕭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在街上走動的時候,隱隱約約就是聽到了一些什麼‘好慘’、‘好駭人’、‘惡鬼’‘惡有惡報’、‘活該’等等的字眼,他不明所以,朝旁邊的季虹溪看,季虹溪也回給他一個不知道的眼神。

所以當他們帶著疑惑去到商行的時候,霍穆蕭還沒問,便是有人上來跟他講了起來。

“你是說青目幫的場子被砸了?”霍穆蕭有些疑惑於自已聽到的訊息,他明明還沒找到人去對付他們的吧?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對方就一個人,那些平日裡欺負我們的小混混三兩下就被那人給放倒了,據說武功厲害的很!”成衣鋪子的老闆週二很是佩服的說。

“那怎麼一個厲害能的,那武功簡直是出神入化,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閨女相公的大姑爺表嬸家的鄰居就是那青目幫裡的一個混小子,聽他回來說呀,當真是遇到妖魔鬼怪一般,他都沒發現是怎麼回事,口裡面就少了四顆門牙,喲喲,你不知道,那滿口的血呀……”

賣文房四寶張闊簡直就跟親眼見了一般,描繪的栩栩如生。

“就是,就是,聽說那人說了,若以後還在儷州看到一個青目幫的,他見一次打一次,唬的那幫小子連滾帶爬,夜裡收拾了行當全都跑路去了!”

綢緞鋪子的梁芹也湊了過來,語氣裡有些欣慰和慶幸,他以前可沒少受那幫龜孫子的氣。

“就不知道是哪個英雄所為,當真是值得我們感謝他一番的!”繡坊的龔大娘很是感激的說道。

如今雖然在霍穆蕭的管制下他們受到青目幫的騷擾少了很多,但還是有那麼一些疏忽的時候,這時候這些傢伙被一口氣解決了,也算是給他們去了個大麻煩,出了口惡氣。

霍穆蕭聽著這些話,心裡無端劃過一個感覺,好像想到了什麼,但又覺得不太可能,所以也就沒再繼續往下想。

在商行裡看了一圈,覺得沒什麼大的事,所以霍穆蕭打算回去了。

但臨出商行的時候又聽到了一個八卦,說是城東的楊煥雲生病了,據說是去找翠香樓的寶珠,半夜裡不知被誰拔了衣服丟到了翠香樓的那個荷花池裡。

直挺挺杵在池子中間,動不了,喊不出來,就那麼當了大半夜的人形荷花,最後就病了。

聽到這裡,霍穆蕭心頭有些不解,這是巧合?

回程的路上,霍穆蕭聽著路人有聲有色的講著什麼,覺得這好像是除了青目幫和楊煥雲另外的一件事,心裡不免的一陣好奇,所以帶著季虹溪去了一個茶肆。

在喧鬧的大廳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他倒是要聽聽,今天到底還有什麼大不了的新聞。

“哎哎,聽說了沒有?那個厲害的江湖殺手組織。”在坐定之後,霍穆蕭他們隔壁桌果斷傳過一個聲音來。

“你說的是那個炎沼門吧?”很有興趣的開場白,瞭然的語氣。

“沒錯,沒錯,你說他們那些殺手,平日裡神神秘秘,殺人於無形的,怎麼一夜之間就讓人給端了老巢呢?”很神秘的聲音傳了過來,好像有點惋惜。

“哎,這就是壞事做多了唄!你看他們不論好壞,一年得殺多少人啊?!”另一個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加入。

“嘖嘖,當真駭人的很,到處都是屍體,據說是一個人去幹的!你說那人得多厲害啊?!”懂內幕的模樣。

“咦?一個人?”驚訝,非常的驚訝,當然這也是霍穆蕭心裡的一點點感受。

“是啊,那人聲如洪鐘,形如惡鬼,力道驚人,迅如閃電,身騎三米大宛汗血良駒,手提四米青龍偃月刀,那架勢當真是如地獄行來的惡鬼一般,恐怖恐怖啊……”

某人瞭然的形容著不知在哪個說書的那裡聽過的段子,唬的一群人一愣一愣的。

“……”霍穆蕭聽了當即無語,三米的大馬?四米的長刀?那估計是凹凸曼在打小怪獸吧?不是,那是被打的怪獸!

“但我怎麼聽說那是一個極美,極妖媚的狐妖女子呢?她先是用妖術控制了那些男人,最後才一招得手的……”另一個人也是繪聲繪色的講起了自已的版本。

“……”狐妖?霍穆蕭直接翻白眼,這些古代人當真是想象力超群啊!

總之在茶肆聽了一陣之後,霍穆蕭差不多也知道了這個新聞的大體內容,那就是:

江湖殺手組織‘炎沼門’,一夜之間不知道被哪個高人給端平了,真的是端平了,反正就是死了很多人,能逃掉的大概也都是殘了的。

霍穆蕭覺得世上應該是有巧合的,但巧合太多了,那當真就算不得什麼巧合了。

真的是太巧的巧合,這讓他心裡莫名地產生了一種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的情緒,總之有點怪,有點彆扭。

他霍穆蕭從來不覺得自已是個弱者,他也從不允許自已做弱者。

所以除了小時候沒自保能力的時候他需要依靠別人的力量外,在他能調皮搗蛋的時候,他就學會了自已保護自已。

然後就是到了這個地方,變成了一個弱女子,但他依舊不覺得自已是個弱者,他。

畢竟錢能解決大部分的問題,但現在,他卻是感受到了一種反客為主的‘被保護’的感覺,他說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