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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在聽到孤月這無厘頭的話,笑了一下,“行了修煉,別嘣了。”

孤月高興著呢也沒理,開心了哼哼了兩聲就又繼續跟著白安修煉了。

可誰又知孤月是不是真的在修煉呢?孤月的心是不是已經跑到長庚那裡了啊?

孤月在心裡回想著中午她跟長庚十指相扣的時候,臉上冒出紅色,滾燙燙的,心也在撲騰撲騰的跳。

白安坐在她對面一抬眼就是孤月羞紅的臉,孤月還在出神,並沒有察覺白安已經醒了,直到白安出聲,孤月思緒回神。

孤月看到白安那打趣的笑容,臉色更紅了,起身直接走出房間,讓白安自已在那裡修煉,白安看著她走這麼快,明顯就是有問題啊~

孤月出來卻不知道去哪裡了,就四處瞎轉悠,不自覺的就轉悠的長庚門前了,孤月聽裡面靜悄悄的估計沒人,就打算回去了,一轉身正好撞見拎著壺酒的長庚。

長庚臉上還是掛著那令人著迷的笑容,讓孤月不自覺的就愛上了,長庚歪了歪頭,表示她怎麼不進去,孤月這才反應過來,走了進去。

長庚在後面,看著她那手腳跟新安上的似的,同手同腳的走了進去,低聲笑了下,這笑聲在小還是被孤月聽到了,孤月臉又紅了,幸好長庚是在她後面,看不到。

孤月跟長庚落坐,長庚倒了杯酒,順便問一下孤月喝嗎,等到孤月回答長庚才動手給孤月倒一杯,他們倆碰杯輕輕一碰杯,就慢慢的喝了那杯酒。

她們倆在對飲,直到最後都喝醉了,長庚終於忍不住了,握住孤月的手,“孤月,我心悅於你,已經很久了。”孤月被拉著手也沒抽回,而是迷迷糊糊的問長庚心悅她多久了,“好像是從我們認識開始吧,不,不是好像,是一定從我們認識開始,我就心悅與你了,從那時開始我的心就只會對你對心了,也只會對你動心絕不可能對別人動心。”

隨後長庚也不是那種喝醉酒的那種迷糊狀,好像從來都沒有醉過一樣。“孤月,我心悅你。”

孤月被這突然來的正式,給嚇到了,眼裡的迷糊好像也下去了,但最終她還是淪陷了“嗯,長庚,我也心悅於你。”

長庚聽到想要的回答,非常開心,直接抱住了孤月,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親“咳咳咳,行了,別親啦。”

這一夜孤月被長庚抱上床睡覺覺了,你以為是吃幹抹淨嗎?不,就是單純的抱著睡覺而已了。

而這邊白安看著一夜未點燈的孤月房間,嘖了一聲“這就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拐跑了?”白安哼了,也扭頭回房間睡覺了。

“啊!”天一亮一聲尖叫傳來,李景煩躁的推開身邊的女人“幹什麼呢,外面,叫什麼叫啊!”李景煩躁的開口。

“老,老大,李五死了!而且李五連那個屍體都碎了。”門外的小弟顫顫巍巍的開口。

“什麼!”李景趕緊起床穿好衣服,鞋子,走了出去,也沒理門口的小弟奔著李五的房間走過去,看到裡面的場景,李景現在可是又害怕又憤怒,臉上的表情可是極為豐富。

“有誰知道誰幹得嗎?”旁邊小弟齊齊搖頭,這時一個小弟開口了“難不成是李五得罪了什麼人?”這被李景一口否決,最後李景終於想起李五口中昨天那兩個美人,和李五脖子上的印記,李景嘖了一聲,就叫人去把這給收拾收拾,心裡也已經打算把那兩人給抓回來,而那倆人還在相擁睡覺呢,根本不知道這裡的事。

孤月是被熱醒了,她總感覺她被一個暖爐給抱著,推不掉,一推掉那個大暖爐過一會就又抱了過來,孤月向後一退,看到長庚的臉,眼睛瞬間變大,腦袋瞬間清醒,看了看衣服完好的,又看了看房間,不是自已的,又仔細回想一下,才想起來了,她倆昨天干了什麼事。

長庚也感覺到懷裡的人不見了,清醒了過了,直到看到孤月還在,才放下心,她一癟嘴,過去抱住孤月“在陪我睡一會嘛~。”說完就強硬的拉著孤月再睡一會,又給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就又睡了過去,而孤月也在長庚睡過去之後,自已也睡了。

白安這邊看著孤月連練功都不來了,一拍桌,就要去抄家,幸虧孤月這時候來了,不然她可真會去抄家的。

時間飛速,李景也這時間內攀上了厲害人物的女兒,也壯大的自已的實力,他還是沒忘記那兩個女人,打算有朝一日會讓她們都給臣服於他李景身下。

孤月跟長庚也越來越甜甜蜜蜜,如果不是白安還在,她們可能就都不練功了,好巧不巧白安今日有事,要去遠途一趟,而李景那邊也已經查到孤月,找到了她們的住所,準備好人馬後,就帶著他的小弟們向這那座山進發。

李景帶的人馬非常的多,都是修行的弟子,聽從於李景的命令來的,還有一些散修都是被李景給騙過來。

李景則是誘惑著那些散修承諾把裡面那兩個女人活捉之後,他們需要的靈寶全都贈送給他們。

這些散修聽到這話頭腦一熱就去前面的當炮灰,耗盡她們的力量。李景等了一會又帶著宗門弟子去給她們最後一擊。

長庚見這些散修還沒有解決完,又來了一批人,趕忙用自已的法力護住孤月逃離出去,或者說是強硬的送出去。

孤月在出去的時候看到了,長庚被那些人捅穿了心口。

長庚見自已不敵那些人便要自爆。

“月月,平平安安的活著,我愛你。”長庚清楚知道孤月的性子,如果她死了,她會陪她一起死,如果沒有長庚的那句話,現在可能就剩白安一人了。

白安在原處看見山頭的爆炸連忙趕回來就看見一人在山腳小路那裡躺著,睜著眼睛但眼神無光,孤月看到白安終於回來了,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哭到沒有力氣,哭到暈厥。

白安抱著孤月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就像輕輕的安慰一樣,白安輕輕的把孤月放到她用法力編織的一個小木屋裡的床上,而自已用法力凝結成一個小鏡子,看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的白安到底還不是那麼強大,還沒看完,她就堅持不住,最終她收了鏡子,吐出一口血來,坐在小木屋裡打坐修養。

孤月這一睡就睡了半月,這半月孤月被夢魘纏身,白安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傳輸法力好似在告訴孤月她在。

孤月一睜眼就看到白安在給自已傳輸法力,張了張口說不出話,又用盡全身力氣抬手拍了拍白安告訴她自已醒了,白安感受到手上輕微的力氣,睜眼,看到孤月那無神的眼睛正在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白安起身,去給孤月倒了碗水,白安靜靜的看著孤月喝完了水,白安接過那空碗放了回去,回身坐回了那個椅子上,看著孤月,她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這一天她們都毫無交流。

孤月看著屋頂發呆,而白安看著孤月發呆,屋子裡的氣氛很壓抑,很悲傷。

她們好像無話可說,又好像一直都在說話,只是彼此都聽不見,就這樣她們度過一天,又一天,孤月每一天都是那樣子,最後白安開口了。

“打算跟姐姐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孤月不答,只是眼角滑下了一顆淚,白安輕輕的給她擦去,“好了,姐姐不問,等你想說了,告訴姐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