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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請上車。”

楓太郎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豪華的商務車,一群黑衣人保鏢整齊的站成一排,如電影中出現的情節一樣,然而成為主角的自已卻是有些受寵若驚。

父親的公司不是破產了嗎,為此生活條件一落千丈,即便父親公司巔峰之時,也不曾有過這般陣仗。

“你們是?”

為首管家將領帶扶正,順勢扶了下眼鏡,渾身找不到一絲不對稱的地方:“抱歉,還未自我介紹,要是唐突到少爺還請原諒,我是天羅集團董事長的管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還請先上車,我再給您解釋。”

楓太郎目光在車窗外停留,聽到管家解釋,也推測出一些原因,簡單點來說的話就是......父親傍大款了。

對於父親宮源政次的風流,楓太郎也太清楚了,到現在他依然無法知道自已親生母親是誰,這點足以說明一切。

所幸,宮源政次還是有點責任心,不然自已應該是在收容所度過自已的童年。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在郊區的豪華別墅門口停下,跟隨管家一路隨行,很快便見到了洋溢興奮之色的父親宮源政次。

“楓太郎,快過來!”

楓太郎也見到父親身旁的美婦,容貌大概三十多歲,一身貴氣蘊含著不容褻瀆的氣場,身披白色羽絨,內裡卻是由黑色絲巾貼身,更是增添一絲神秘之感。

不對,這個好感度不正常,真的是第一次見面嗎?為什麼飆的80了?一種危險的氣息將楓太郎包圍,如無形的蛛絲將他纏繞,冷汗順著額頭溢位。

“你就是宮源楓太郎吧,也太可愛了吧!政次,你有個不錯的孩子呢?”神羅冴子輕輕撫摸著楓太郎的頭。

宮源政次臉上滿是自豪:“那是當然,不然怎麼是我兒子呢?”

“政次,你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吧?”神羅冴子語聲一冷,宮源政次笑容不自覺有些僵硬:“這就去。”

宮源政次走後,管家附帶把門關上,房間只剩下楓太郎與這個第一次會面的繼母。

楓太郎不自覺有些緊張,離得太近了......

“以後我就叫你小宮源了,不用緊張 ,以後這裡當自已家就好。”神羅冴子整個人都快貼在楓太郎身上,一股茉莉的香味從她身上傳來。

“太...太近了。”楓太郎尷尬的將視線看向別處。

“你知道嗎,你的父親公司破產後,負債三千萬嗎?”

楓太郎驚訝的看著她:“怎麼可能?”

討債者上門,楓太郎不是沒有見過,宮源政次每次都笑著說他能處理,讓楓太郎不用擔心,可是身上隱秘的傷痕卻是越來越多,楓太郎怎麼可能不知道。

然而,三千萬,這個價格未免太過恐怖了。

“三千萬對政次來說,或許這一生都無法償還呢?但對我來說,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你也不想你的父親重新流落街頭吧?小宮源君?”說完整個人貼在楓太郎身上,紅唇越湊越近,眼看就要吻上去。

“啪!”

“咣噹!”

身前的繼母臉上多了絲紅痕,髮絲遮住了她的雙眸,氣氛變的詭異的凝固。

而在門口,一個少女驚詫的看著這一幕,頓時反應過來,向貴婦跑去:“媽媽!”

當看到母親臉上的紅痕,頓時向著楓太郎臉上還了一巴掌:“你是誰?管家!給我出來。”

楓太郎不顧臉上的刺痛,躬身道歉:“對不起,繼母。”

然而神羅冴子對於臉上挨巴掌的罪魁禍首並未追責,反而訓斥起身旁的女兒:“我說過多少遍,進門要敲門,教養禮儀你忘了嗎?”

管家連忙趕了進來,剛想問主人怎麼回事,便被一聲“滾”呵斥出去。

“可是,他打了你。”神羅千代反駁道。

“剛才的事你當沒看見,現在起他是你的弟弟,現在去給他安排房間。”神羅冴子重新躺在沙發上,除了臉上那道不正常的紅痕,仿若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夢境一樣。

楓太郎見他頭頂的好感度依然是80,不禁鬆了口氣,可是心裡不安卻是又加深了數分,為什麼這樣都沒降?

鬆口氣是父親應當不會因此受到遷怒,不安卻是來自於自已,暫時來說這不是最差的結果。

這個好感度是一個月前出現的,那個自稱愛神聲音這般蠱惑道:“對現狀不滿嗎?想改變嗎?”

看著手中的榨菜,還有破舊漏風的出租房,過慣衣食無憂的生活對這種處境能心安理得就見鬼了,然後他就得到愛神的饋贈,自此能看到女性百分比的好感度。

然而,看到的好感度基本上沒什麼卵用,對改善生活條件沒有絲毫幫助。

低於20是路人,20-40是友人,40-60是摯友,60-80是戀人,80-100是夫妻。

然而眼前的繼母,好感度是80,這正常嗎?這明顯不正常啊,第一次見面就是戀人?

戀人意味著什麼?僅差一絲,一層膜,便可踏入下一個階段,成為夫妻?但這也太過離譜了吧,繼母當老婆,夢都不敢這做。

惶恐壓在心頭不禁有些渾渾噩噩。

“這是你的房間,隔壁是我的,如果沒事不要煩我!”

楓太郎茫然點頭看著眼前的少女,她是叫神羅千代吧?身上的氣質與繼母完全不同,卻能在她身上看到繼母的一絲影子,身高比楓太郎高了一個頭,單馬尾及腰,語氣冰冷的讓楓太郎更為不安。

“那個...千代姐,對不起!”楓太郎低頭致歉。

“這種破事別跟我說話,看清自已位置,你就儘量期望別被太快趕出去吧。”神羅千代頭也不回的回到自已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好感度上面赫然是一個漆黑的0,正如楓太郎漆黑的眸子,那是光線無法驅散的黑暗。

嘆息一聲,楓太郎走進自已的新房間,相比住了數月的破舊漏風出租房,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可是他卻興奮不起來,手機傳來一聲叮鳴,是來自父親的簡訊。

“楓太郎,很抱歉讓你受了這麼多苦,但是我們都熬過來了,相信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如果受了什麼委屈,還請儘量忍著點,父親能理解寄人籬下的不安與彷徨,可是,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窒息的壓抑感如潮水一波波湧來,睏倦侵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

“少爺,就餐了,夫人在樓下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