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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孫昕陽猛地驚醒,瞪著雙眼驚恐的看向四周,發現自已在一個大約70平米的屋子裡,裡面很乾淨,只有一個寫字桌,一把椅子,木桌上還有一盞普通的檯燈和一個鬧鐘,門口旁還有一個房間,大概是衛生間和一張單人床旁邊就是窗戶。

環顧完四周後孫昕陽像是想到了什麼,低頭看去,自已的衣服還在身上頓時鬆了一口氣。

孫昕陽坐在床上,看到被子是黃色的這倒是沒什麼,但看到床單居然是粉紅色的上面還有一些花的圖案就繃不住了。

孫昕陽心想:這麼騷,難不成這個大叔不光是個基佬,還是個變態!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是完好的,我是不是有點以貌取人了。孫昕陽摸著床單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不對,難不成他不喜歡這樣的,他喜歡活的,不行不行,我要先跑了。

想到這都孫昕陽立刻下了床,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已的行李卻不見了,頓時慌了,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鐘,自已是8點多下的車,而現在的時間卻是7點多,難不成自已還在這裡過夜了不成,這時,孫昕陽迅速的看向門口,緊緊盯著門口1分鐘,門外卻沒有一點動靜緊繃的精神才舒緩了一下。

不行我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估計那個基佬已經等不及了,行李以後再說吧,小命要緊啊。孫昕陽迅速的衝向門口,就在右手握到門把手的時候,門把手卻自已動了起來,想都不用想門外有人。

孫昕陽瞬間慌了,恐懼的看著門把手,大腦瘋狂的思考著:怎麼辦啊,該不會是基佬回來了吧,我要不要弄死他,可弄死他之後怎麼辦,這裡估計是他的地盤啊。

就在孫昕陽思索的時候,門開了,只見一個身材肥胖的大叔站在門口低著頭,大叔開啟房門看到眼前的孫昕陽眼淚已經快要哭出來時,但他看清這一幕時嚇了一跳,只見孫昕陽抄起椅子,舉過頭頂朝著自已砸了過來,眼看就要砸到瑟爾莫夫時,突然出現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將那把椅子給切成的十幾塊。

在瑟爾莫夫的房間裡,瑟爾莫夫和白髮老人坐在床上,而孫昕陽就低著頭站在他們面前,此時的孫昕陽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已認為的變態竟然真的是自已的老師,而那個白髮老人確是自已的校長。

孫昕陽低著頭默不作聲,眼神時不時的看向白髮老人,只見白髮老人身穿著潔白無瑕的黑色夾克,戴著反光的眼鏡,透過眼鏡,看到的確是滿是堅毅的眼神,腳上還踩著油光鋥亮的皮鞋,身上還時不時散發著刺鼻的酒氣。光是坐在那裡,身上時不時散發出的氣場讓孫昕陽時不時的有些呼吸困難,至於自已所謂的老師,他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

“瑟爾莫夫,你說這個孩子沒有任何血印是真的?”

“是真的,校長,自從昨天我讓他喝下那個藍色藥水後就一直沒有長出血印,他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看了,很乾淨,什麼都沒有。”

聽到此話的孫昕陽滿是驚恐,原來自已昨天就已經被看光了。

“好了,既然如此我知道要怎麼辦了,孩子,來上前。”

孫昕陽乖乖上前,走到校長面前,校長將他的左手放到孫昕陽的肩膀上,然後就什麼樣也沒有發生,而一旁觀看此事的瑟爾莫夫卻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在短暫的十幾秒後校長收回了自已的左手,一臉嚴肅的看著孫昕陽,盯著他的眼睛,校長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在剛才校長對著孫昕陽使用了自已的血印,並不斷的加大,而孫昕陽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呆呆的站著。而孫昕陽看到校長死死的盯著自已,卻是害怕的地下了頭,他感覺校長這樣做一定是自已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是不是自已剛才想殺死瑟爾莫夫老師的舉動才惹得校長這樣對待自已。

校長看著眼前依然地下了頭的孫昕陽並沒有對著他在幹些什麼,而是轉過頭對著一臉茫然的瑟爾莫夫說道:“看來,你似乎有了一個了不起的學生啊。”說完,校長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待到校長走後,孫昕陽這才抬起了頭,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已的老師,而瑟爾莫夫也同樣的看向了他,還沒等孫昕陽開口,瑟爾莫夫就率先開口說道:“你你你,居居然,沒事,你在面對校長對你使用的血印你居然沒事!”

聽到此話的孫昕陽傻了,微微歪頭看著瑟爾莫夫,在他的視角里,校長只是將左手放到自已的肩上然後就死死的盯著自已,根本什麼也沒有發生啊。看到孫昕陽不明所以的瑟爾莫夫繼續說道:“剛才校長對你使用了血印,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孫昕陽微微搖頭,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瑟爾莫夫,表示什麼也沒有聽懂。

看到孫昕陽的表現瑟爾莫夫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也不怪你,畢竟你是剛來到這裡的,什麼不懂也正常,你走吧。”說完便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孫昕陽看著一臉失望的瑟爾莫夫有些驚訝,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已有些與眾不同,再說了自已剛來不懂也很正常啊,可現在你卻一臉失望,還要趕我走,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走,況且我的行李還不知道在哪呢。

感覺到孫昕陽還沒有走的瑟爾莫夫轉過頭便要詢問時,他看到不是一般的孫昕陽,而是一個若有所思還時不時傻笑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已身上的孫昕陽,看到這個樣子的孫昕陽瑟爾莫夫滿臉驚恐,心想:這孩子幹嘛呢,怎麼一直看著我還時不時的傻笑,難不成這孩子心裡是一個什麼都吃得下的變態嗎,此時房間裡就我倆,他該不會想對我做那種事情吧。

想到這裡的瑟爾莫夫嚥了一下口水,便謹慎的開口道:“那個,孫昕陽,你不走還站在這裡幹嘛。”

聽到此話的孫昕陽更加確認了,他這個所謂的老師就是想趕我走,我的行李也不告訴我在哪,真是可惡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吧。

看到孫昕陽臉色有變化的瑟爾莫夫瞬間打起精神來,眼神中滿是警惕的看著孫昕陽,彷彿是在說:你有什麼把戲就使出來吧,我是不會怕你的。

孫昕陽即將開口,瑟爾莫夫已經出汗了。

“老師,我的行李在哪啊,你不把行李給我我是不會走的,難不成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癖好吧,是不是喜歡收藏他人的衣服啊什麼的啊,老師。”孫昕陽一臉壞笑的看著瑟爾莫夫。

瑟爾莫夫聽完,從自已的褲兜裡拿出幾張衛生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好,還好,這還是不是我想的那樣。至於孫昕陽嗎,他一臉震驚的看著瑟爾莫夫。不是,我說啥了,你就這樣,靠,我的老師該不會腎虛吧。

“咳咳,你的入學手續我都給你辦好了,你的行李什麼的我都幫你放進你的宿舍裡面了,哎,走吧,我帶你去宿舍。”說完,瑟爾莫夫便帶著孫昕陽出發了。

走了大約十分鐘,便到了宿舍門口,這是瑟爾莫夫便對孫昕陽說道:“這裡就是你的宿舍樓了,你住一樓,房間號是110,然後,你住的宿舍樓旁邊時女生宿舍,小心點,別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另外千萬別進去啊,晚上比白天更嚴。”眼神不自覺的看向孫昕陽。

聽到這裡的孫昕陽心想:我的好老師啊,您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這種人嗎。

瑟爾莫夫看著孫昕陽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已心想:不對啊,這小子怎麼沒點反應啊,不是他怎麼還看著自已啊,難不成。

“那個,往東走你就能看見食堂了,還有,西邊是教學樓,你上課的時候就要去哪裡。”說完此話的瑟爾莫夫瞬間動了起來往南邊跑了,很顯然這是他居住的地方。

孫昕陽看著瑟爾莫夫逃走,轉身看了看宿舍,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的走了進去。

來,讓我看看這所謂的新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