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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施琅:“貴姓?為啥想到要在這裡開一家中藥店呢?”

老闆:“我叫鍾杏林,也是華國人,我年齡也並不大。”

葉施琅:“原來是鍾師兄,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鍾杏林:“其實我祖上就是華夏國中醫世家,家裡條件還算可以。十年前我出國來這裡留學了,學的是醫學專業,畢業後本來想回國發展的,但是後來我發現這裡有很多華國人,他們都是背井離鄉來這裡打工的。”

“有很多人水土不服,得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但是當地都是西醫,治不好他們的病。”

“所以,我就想留下來,開一家中醫館,給這些患病的華國人看病。”

“沒想到,這些打工人看了中醫之後,他們的病竟然好了,看來華國人的身體體質還得需要中醫來調理。還是老祖宗的傳承管用。”

葉施琅:“......”

鍾杏林接著說:“後來他們這些打工的華國人都非常感激我,千方百計讓我留下來,不要拋棄他們。”

“所以我這家百草堂就一直開到現在,來我這裡看病的人都是華國人。”

“他們這些西歐人,從始至終都不看好華夏國的中醫文化。”

“他們覺得我們的中醫就是偽科學。”

“但是我不管他們怎麼評說,我只要治好病人的病,解決他們的痛苦,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願意守護他們,用我祖傳的中醫技術。”

葉施琅:“鍾師兄,我覺得你做得對,非常理解你的苦衷。”

“不管國外的人相不相信咱們的中醫,但是咱們自己一定要有信心。”

“西醫都是治標,咱們的中醫更加重視調理,從易學的角度來說,人體的氣血通達,則病患不存,這是有道理的,中醫就是用各種藥性不同的藥,綜合在一起,調理人體的氣血。”

鍾杏林:“沒想到你的見解如此深入,莫非你也懂中醫?”

葉施琅:“我叫葉施琅,是華夏國金海大學公派出來留學的,以前我也看過很多中醫方面的資料,所以有所瞭解。”

葉施琅上輩子也是中藥藥劑師,理論方面還是堅實的。

而且說到望聞問切,把脈問診,看病,葉施琅也是一把好手。

眼前的這位鍾師兄,可以說是同道中人,天涯海角也能遇到知己,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而且人家還是中醫世家,根正苗紅,葉施琅肯定是要結交一下的。

葉施琅:“鍾師兄,我對中醫中藥有濃厚的興趣,希望閒暇的時候,能和鍾師兄多多交流,想和鍾師兄交個朋友。”

鍾師兄:“你我有淵源,還是華夏的同胞兄弟,以後可以隨時來我這裡,我這店裡的藥材,你看中哪個你就隨便取。”

葉施琅:“鍾師兄你太客氣了,我在國內有花卉產業,如果以後你在這裡遇到啥困難,都可以找我,我會幫助你的,將來我要建立一個產業群,任何信任的夥伴都可以加入我的集團。”

鍾杏林:“看來,還是施琅你的志向比較遠大,我這裡目前就是中藥藥材進貨比較費事,你知道的,國外是沒有中藥材的,從華夏國出口中藥材,然後再經過運輸到達這裡,運輸成本是極高的。”

葉施琅:“這個問題我回去考慮一下,或許我能找到一個解決辦法。”

鍾杏林:“那太好了,施琅,要麻煩你了。”

葉施琅:“自己人,用不著客氣。”

鍾杏林:“來,大家跟我走,我帶你們走一走。”

接著,葉施琅五人放下茶杯,跟著老闆檢視。

店內分前廳和後房。

前廳有藥鬥櫃,葉施琅發現這裡的藥鬥似乎比國內的要少,估計是國外的進貨很困難,要進到很全面的中藥材是不現實的。

櫃檯上有中藥戥子,一杆小稱,稱量藥材的。

還有石碾,搗藥石缽,傳統的破碎裝置。

到了後房,老闆開始介紹:

“這後房呢,也分幾個區域,一個藥材的晾曬區,一些潮溼的藥材經常要翻出來曬一曬;不過這西歐地區全年陽光足的日子也沒有幾天。”

“一個是煎藥區,裡面有幾臺自動化的煎藥機,可以連續煎煮幾個人的劑量。”

“這邊還有藥液的包裝機,給病人打包,分劑量服用,這樣做很方便,省去了病人自己回家沒法煎藥的麻煩。”

“最裡面還有個房間,是病人的休息療養區,我還準備了中醫針灸和推拿按摩的治療手段,很多打工人來我這裡之後,康復得很快。”

內牆上還表著一副對聯,讓葉施琅拍案叫絕,華夏文化到哪裡都有深刻的魅力:

‘廣傳經典中醫國粹通四海。’

‘家學淵源五行八卦話千年。’

葉施琅說道:“我太喜歡這裡邊蘊含的深意了。”

鍾杏林:“這是我家祖上留下來的一副字畫,正好我開了這家店,於是就重新表刻了這幅對聯。”

葉施琅:“好啊,這幅對聯就是你店裡的點睛之筆。”

鍾杏林:“呵呵......”

......

正在說話間,突然有一個像民工模樣的華國人跑了進來。

“鍾大夫,您快去看看吧,我們工地上有人被打了,受傷了。”那民工滿頭是汗,焦急地說道。

鍾杏林:“在哪裡?快帶我去。”

民工:“快,跟上我。”

葉施琅一看事情緊急,於是讓華羽琴四人先回學校,自己決定去幫一幫鍾師兄。

華羽琴:“施琅哥,你要小心點。”

葉施琅:“我知道,你們趕緊回去吧,把這些東西拿好。”

......

那位華人|民工心急火燎地帶著鍾杏林和葉施琅趕到了一個工地,離大市場有幾公里。

只見工地上到處是施工機械,塵土飛揚,建築材料堆的滿地都是。

一名華人工友躺在地上,嘴角還流血了,看樣子是被人打了。

打人的是三個街頭的不良青年,為首的一個染著紅頭髮。

聞到他們滿身的酒氣,一看就是三個酒鬼。

鍾杏林二話不說,趕緊救人,幫助工友們檢查那人的傷勢。

葉施琅有點氣憤,衝著那三人道:“你們憑什麼打人?”

紅頭髮青年酒氣熏天,叫囂道:“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救他,否則的話,連你們自己都難保,聽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