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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人,謝謝大人,你真是大人有大量,小的不勝感激!”

那人不停地感謝,直到漸漸走遠了,聽不見了。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故人,南宮羽的心有些激動,林淼淼見到他會是什麼樣子呢?會像以前那樣甜甜的叫他羽哥嗎?

想到林淼淼獨特的嗓音,南宮羽體內一股邪火瘋狂亂竄,連呼吸都重了起來。

輕輕推開房間門,房間裡面沁人心脾的芬芳就像一把火,燒的南宮羽神志不清。

他向房間內看去,就看到林淼淼香肩微露,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她的笑臉微紅,因為剛剛的碰撞而凌亂的髮絲輕柔的垂在臉頰,最後落到她單薄的肩膀上。

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

南宮羽一把將身形纖細的魏婷怡抱起,就近扔在了房間裡的床上。

這裡是南宮羽的專屬房間,一般是不會有人隨便進出的。

南宮羽可以放心的在這裡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被仍在床上的魏婷怡閉著眼睛,空虛難耐,此時,她的理智也近乎全無,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像是有一千萬只螞蟻在爬。

“好熱,公子,好熱!”

她緊緊的拽著南宮羽的衣衫,將纖細的脖頸貼在南宮羽的臉上。

只聽見撕拉一聲,絲綢質地的褙子變成了碎布。

粉紅的裡衣襯得魏婷怡更加粉嫩雪白。

南宮羽再也忍不住了,橫衝直撞,將整個木床晃的咯吱咯吱響。

滿室的旖旎芬芳。

看到房間裡面正在以自己的計劃的那樣發生,林淼淼放心的離開了。

南宮羽啊南宮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載在這溫柔鄉里吧?

活該!

第二天一早,京城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有人看見,樂坊的頭牌魏婷怡竟然衣衫不整的從萬客來的房間裡被扔了出來。

隨即人們就看到,六皇子南宮羽臉色陰沉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他的一系列反應,更是坐實了樂坊的頭牌將六皇子睡了這件事。

回到樂坊的魏婷怡躲到自己的房間裡,害怕的渾身發抖。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她雖然早就是南宮羽的人了,但這件事是嚴格保密的,一旦被人知道,對他們兩個人都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和神秘人已經約好了,怎麼會稀裡糊塗的和南宮羽滾到了一起。

魏婷怡想不明白,也沒時間去想,今天早上她被扔出來的時候被很多人都看到了。

身為樂坊的頭牌,她這張臉的辨識度實在是太高,想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是不可能的。

她需要抓緊時間為自己找一個退路。

再說一夜忙碌的南宮羽,早晨睜開眼睛看到魏婷怡的那張臉的時候,極大的心理落差引起了他的憤怒。

和林淼淼相比,魏婷怡算什麼東西?要不是被她鑽了空子,樂坊又怎麼會這麼長時間沒有絲毫的變化?

越想越氣,南宮羽直接將魏婷怡提腿扔了出去。

廢物!自己給了她那麼多還不知足,還想將兩人的關係鬧得人盡皆知!

做夢!既然這麼不知足,利用了林淼淼一次還不夠,還來一次。

南宮羽捏了捏眉心,以為這一切都是魏婷怡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將兩人的關係公之於眾,畢竟魏婷怡為了這件事,求了他好幾次了。

這次她大放異彩,南宮羽其實也是動了心思的,可是現在,她沒機會了。

魏婷怡被扔出來的時候,萬客來已經開門營業了,所以看到這一幕的人不在少數。

此事一出,流言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京城飛速的傳播開來。

“哎,聽說了嗎?樂坊的那個號稱賣藝不賣身的頭牌?”

“昂,她怎麼了?”

“還怎麼了,她爬上六皇子的床了!”

“啊?還有這種事?”

“可不是嗎?皇子的床都敢爬,我看啊,平時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

“……”

一時間,魏婷怡的名聲徹底臭了,一如當年林淼淼那樣,甚至比她更甚。

凡是在她身上花了錢的人,都好像是吞了蒼蠅一般噁心。

然而,這還不算完,還有更精彩的等著她呢。

這幾天的街頭,經常會出現一個抱著琵琶的可憐女人。

她臉上蒙著面紗,身形纖瘦,淚眼婆娑,字字如泣。

湊近了人們才聽清,她說的是,魏婷怡的樂譜全是偷的她的。

不僅將她的稿子搶走,還派人來準備毀了她,這些,聲稱官府的人都可以作證。

人群譁然,不管這件事情的真假,凡是和魏婷怡,和樂坊有關的事情,都被一路瘋傳。

一些樂曲愛好者聽了,雖然極為不齒魏婷怡的行為,可是都不信,魏婷怡的曲譜也是作假。

“這位婦人,說話可要講究證據,要不然官府也是要治你的罪的。”

“當然都是真的,她演奏的只是我這曲子的上半段,下半段我彈一段您就能能聽出來。”

說起這個,原本有些怯懦的身形頓時硬朗了起來。

此話一出,專業的樂師和愛好者們都驚了,沒想到,他們如此喜歡的曲子,僅僅只是一半。

雖然這些話從一個婦人嘴裡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但是他們還是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好,依你之見……”

戴著面紗的婦人略一思索,便說出了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案。

“我不求名,也不求財,只求一個公道,每一個樂譜都像是我的孩子一般,我只想證明,我才是他們真正的主人。”

“明天,我會在這裡演奏完整版,到時候,你們來一聽便知。”

“好,大家都聽到了吧,明天感興趣的可以一同來赴約……”

就這樣,一場自發的民間音樂盛典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凡是感興趣的,不感興趣的,都想來湊湊熱鬧,要知道,樂坊裡的音樂可不是普通老闆姓能夠聽到的。

“準備好了嗎?”

角落裡,林淼淼嚴肅的問道。

而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剛剛初夏只能在大街上蒙著面的女人。

那個蒙面的女人,竟然就是蘇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