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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慕容曉曉這麼一提醒,江浪似乎這個時候也感覺到鼻腔中充斥著一種極為腥臭的味道,讓他幾欲作嘔,於是連忙揮動手臂打算將這股味道驅散,可是忙活了半天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這時,慕容曉曉端著水盆和毛巾進來了,只見她小臉通紅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可是江浪剛打算問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時她把水盆和毛巾放下後便轉身就跑。弄得江浪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待慕容曉曉跑到門口猛吸了幾口氣後江浪就明白了原因,這下他就有些尷尬了。

慕容曉曉緩了幾口氣後倒是也沒有立即返回,而是又以非常快的速度奔向窗戶開啟,然後丟下一句“你快洗,我一會兒再來”後便迅速跑出門去了。弄的江浪是臉紅不止。

這味道把江浪燻的也是夠嗆,於是他見到水盆立刻便一頭悶在了水中。隨著面部入水,那種腥臭感頓時減弱了不少,而且水流冰涼讓他的頭腦也清明起來。緩了一會後那種嘔吐的感覺漸漸消失,正當江浪要抬頭時卻發現自己眼睛周圍的面板毛孔似乎有些許異樣,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他們在喝水一般。而且隨著水的進入,剛才因強行睜眼所帶來的痛楚也逐漸消失。

江浪心道:難道修煉這個功法還能讓眼睛吸水?

江浪感覺很是神奇,於是他又嘗試著運轉那種功法,發現這個吸收的過程果然又變快了,而且隨著吸收水分的增多,眼睛裡彷彿又有東西流出,而且勁力所行進的通道也越來越寬越來越明亮。於是江浪就繼續吸水繼續拓寬通道,他玩的是不亦樂乎。

<慕容曉曉>:“啊浪你幹嘛呢?不會想不開打算把自己淹死吧?”

就在江浪快樂的玩耍之時,慕容曉曉的聲音卻是又響了起來,而且見到他悶在水盆裡一動不動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於是一邊大叫著一邊快步跑了過來。

聽到叫聲和腳步聲江浪也知道自己玩的時間太久恐怕是讓曉曉誤會了,於是趕緊散了氣勁把頭從盆中抬起。

<慕容曉曉>:“呀!原來你是在喝水!”

慕容曉曉見江浪沒事又看看水盆然後發出了感慨。隨後她又說道:“就算再渴也不能喝這個呀!再說了,你弄這麼髒喝了肚子會疼的。你好好待著,我這就給你弄喝的水去,再另外給你換一盆水。”

說完端著盆子就出去重新換水了。

當江浪抬起頭看向水盆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盆中的水不僅黑乎乎的如墨汁一樣,而且與之前相比水量至少減少了三分之二。

江浪心道:我滴個乖乖,難道自己剛才真的喝水了?

雖然窗子和門都開啟了,可是那種氣味兒依舊濃烈,所以當慕容曉曉再次端來水時江浪沒有再繼續玩水了,而是迅速清洗了幾下黑色汙垢,然後便在慕容曉曉的幫助下迅速下床,然後一邊拄著藥王不知什麼時候留下的柺杖一邊讓慕容曉曉攙扶著走出了屋子。

<慕容曉曉>:“呼!”

<江浪>:“呼!”

當他們走出屋子後,二人都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氣。

<慕容曉曉>:“哎呀!可把我憋壞了。看來那間屋子短時間內是不能再進去了,要不不被臭死也得被噁心死。”

聽了慕容曉曉的話江浪很是臉紅,但他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慕容曉曉>:“哎,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臉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難道是有人趁我們不在故意丟在你臉上的?那也太無恥太噁心人了吧,要是讓我抓住他肯定讓他把那東西吃掉。”

等二人緩了一會兒後慕容曉曉這才想起問江浪關於那些黑乎乎東西的事情,可是還沒等江浪回答她就又滔滔不絕的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然後還咬牙切齒的詛咒著。

聽慕容曉曉不再說了江浪這才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曉曉,沒有人往我臉上扔東西的。”

可是還不等他說完慕容曉曉就搶話道:“那是怎麼來的,難道它還會自己飛過來嗎?”

<江浪>:“其實那個是從我身體中流出來的。”

聽了江浪的話慕容曉曉用一種不可思議又無比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不會吧,原來你……”

江浪見此趕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為練功,就是那本雙魚劍法。”

<慕容曉曉>:“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功法,幸虧我沒有和你一起練,要不我豈不是也變臭了。”

顯然慕容曉曉關心的可不是功法怎樣,而是會不會把自己也練臭的問題。江浪見她又誤會了於是連忙解釋,“不是功法的問題,是……”

<慕容星天>:“功法沒有問題,這只不過是功法的洗經伐髓功效而已,那些黑乎乎的東西便是他體內排出來的雜質和毒素一類的東西了。”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藥王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而且聽慕容星天這麼一說似乎也驗證了江浪自己的猜測。

江浪:洗經伐髓,的確就是洗經伐髓,怪不得那些東西排除後自己感覺無比暢快呢!而且氣勁執行也更容易了,不過自己的身體還真是差勁的很啊!

想著剛開始修煉時自己體內如泥濘沼澤、羊腸小道般的狀況江浪又是一陣的唏噓,他單單洗了下眼睛就有如此多的廢物排出就如此傷身,那麼要是全身都洗完了呢?怪不得說這個功法費時費力,修煉的人少之又少呢?照目前這個進度估計少說也得一兩年他才能完成整個洗經伐髓的過程吧!而且剛開始的時候恐怕那個泥濘與阻塞之感就能逼退大部分的人修煉下去吧?江浪如是想著,一邊暗暗感嘆一邊又暗自慶幸著。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如若是讓其他人聽到他嫌洗經伐髓速度慢的話,他們肯定會被氣死。這洗經伐髓雖說聽起來簡單,可是有些人窮極一生也不得其法;還有一些人雖然有類似方法,可都到了古稀之年也僅僅是完成了部分,其中還有些人更是為了達到增強功力增加壽元的目的而動用禁術,結果灰飛煙滅。縱觀神州大地億萬人口,能夠真正完成洗經伐髓的人也不足百萬分之一,而他們又無不是驚才絕豔,有大機緣大造化之人。而江浪能得此功法本身也是有大機緣之人,再加上他的天資和身體與功法的契合才讓他在短短時間內便有了很大進展,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巧合,或許也是命中註定。其實很多人自打孕育在胎盤時他的命運便已註定,被上天眷顧帶著使命來在胎盤中時便已開始吸收天地本源的靈氣完善自己,被上天遺棄的還沒等他們意識或者成長為生命前便已經斷了根基,而除了這兩類人其他大部分都是資質一般的普通人,他們對於天地本源之力懵懵懂懂,有的親近有的疏離,有的多吸有的少吸甚至不吸,一切的舉動全憑本能的趨勢,所以出生後他們的資質便有了差別。而每個人呱呱墜地後又會依據自己在胎盤中做的選擇沿著提前被規劃好的命運各自前行,有的碌碌一生,有的驚心動魄,有的坎坷悲慘,有的先苦後甜,有的先甜後苦……

江浪無疑是幸運的,他雖幼年喪親、命運多舛,但他卻有上天賜予的天資和機緣;他雖然屢遭磨難、受人迫害,可是他卻不屈不撓、堅韌不拔的一往無前,所以最終他迎來了轉機,開始了屬於他輝煌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