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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街上便傳來了一陣馬蹄和呼和之聲,然後二人便見到十幾個戴著面具、身著黑袍的人從鎮子的一側跑了過來。

領頭人:“老少爺們兒,都給我聽好了,識相兒的趕快把錢和女人們都給老子交出來,否則我們可是要放毒殺人了。”

這夥人來到鎮子中央後便勒住馬韁開始了喊話。

這時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勸你們乖乖聽話,趕快出來,要是等到我們天冢出手那就沒活口啦!”

“我們一放毒你們就全死翹翹啦!”

“到時候不僅財寶保不住,就連個全屍都沒啦!”

“趕快出來,媽的,再不出來老子們可真要動手了。”

可任憑這夥人如何的叫囂,鎮上卻是無一戶開門,無一人出來。這可是把這夥人氣得不輕,於是那個領頭的氣急敗壞之下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爆竹似的東西,然後繼續喊道:“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啊,再不出來我就真放毒了。”

這時他手下的那群小弟也開始用著手裡的馬鞭、刀槍抽打劈砍起了周圍的店鋪、民居。有些甚至下馬開始了踹門。

可是任憑他們如何叫喊、打砸,裡面依舊是丁點兒動靜沒有。

“麻蛋的,不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你們真當我們天冢好脾氣是吧?”

“舵主,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放毒吧,我看這群鳥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舵主,滅了這幫子屌人。”

眾人七嘴八舌、亂亂哄哄的叫囂著,好像真要放毒將這裡毀滅一般。

那被他們叫做舵主之人見威嚇無果,於是也不廢話了,直接就將手裡的東西點燃扔了出去。隨著那爆竹異樣的東西落地,頓時“轟隆”一聲爆炸開來,隨即便有大股的黑煙冒了出來。

隨著黑煙飄散,那位於其爆炸點附近的店鋪、民居瞬間就被燻成了黑色,有些地方甚至泛起了星星火光。那夥兒黑衣人見狀又開始不停的呼和,然後就是他們肆無忌憚的大笑。

爆竹剛剛炸了之時還真將江浪和曉曉二人嚇了一個哆嗦,當黑煙冒出江浪更是立刻就準備帶曉曉逃離,因為他可不想剛剛出谷就報銷在這裡。可是他去拉曉曉的時候卻反被曉曉給拉住了,只聽曉曉低聲說道:“浪哥沒事兒,這煙裡沒毒。”

聽到煙裡沒毒江浪這才放下心來,於是重新趴好繼續觀察著下面的情況。

舵主:“他孃的!都給老子裝死是吧!兄弟們給我砸,把這幫兔崽子給我揪出來。”

“您就瞧好吧!”

隨後眾人紛紛下馬衝向了周圍的房子,而那被稱做舵主的人也沒閒著,他騎在馬上四處亂轉,一邊轉還一邊往周圍扔著爆竹。隨著爆竹扔出,“轟隆”之聲不絕於耳,而那黑煙也是到處的飄散。

還別說,這爆竹扔出去周圍還真讓他給連炸帶燻的給引出了一些動靜,不過等他們循聲過去之時那附近便又死寂一片了。

曉曉雖說黑煙無毒,可飄到二人附近時還是伴著一種腥臭,江浪不由的嘀咕道:“真不知道他們往裡面加了啥,竟然這麼臭?這還沒被毒死也會先被臭死。”

慕容曉曉:“浪哥你先忍忍,過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爆竹聲聲、黑煙滾滾,可週圍除了黑衣人的叫喊、打砸和馬嘶聲外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舵主,這屋裡面也沒人吶!除了些桌椅板凳啥東西也沒找到。”

“是啊舵主,這人估計都跑了吧?要不怎麼連個尿罐都不見一個啊!”

舵主:“他孃的!你們這群混蛋,昨天不都採點兒了嗎?怎麼可能沒人?給我繼續砸,砸不出來就換一家直到砸出人來為止。”

“是,是。”

眾人無奈,只能繼續。

眾人離開後那舵主自言自語道:“老子就不信了,今天還他媽的能空手回去?”

這幫人雖然動靜鬧得很大,店鋪也砸了不少,可不知是他們眼神兒不好還是運氣太背,一連砸了數個店鋪可卻連一個人也沒抓到,別說是金銀財寶了就連個盆子、瓦罐都沒撈到。

“他孃的,剛剛我明明聽到裡面有人說話了,怎麼連根兒頭髮也沒有?”

“你丫不會是女人趴多了耳鳴了吧?是不是聽啥都像?哈哈哈”

“是啊!你呀就是頭公豬,整天泛著騷氣。”

“靠!老子願意,你們要是嫉妒也可以啊!”

“他孃的,一會兒老子抓住了娘們兒就和你比比。”

“哈哈哈”

就在眾人一邊打砸一邊相互調侃之時,其中的兩人卻是遇到了抵抗。

“兄弟們,這裡有人。”

其他人聞言立刻一股腦的圍了上來。

“該死的,終於是遇到喘氣兒的了。”

“快,把人給我揪出來,老子一定要把他們大卸八塊。”

隨著其他人的加入,裡面抵抗的人出現了驚慌,眼見著大門搖搖欲墜,裡面的人也即將命喪黃泉,慕容曉曉有些待不住了。她本就是個不經世事、心地善良之人,再加之他隨父母和爺爺學醫多年,乾的也是些救死扶傷之事,所以最看不得這種事情。

而江浪看他們的舉動分明就是土匪、強盜,根本與傳說中作惡多端,殺人如麻的天冢不符。他不由的也就懷疑起了他們的身份,就想著先抓住他們問問情況。

於是江浪與曉曉對視一眼後就準備著下去救人。可是還不等二人起身呢,遠處就又跑來了一大群同樣戴著面具、身著黑袍之人。

見對方來了援兵江浪兩人也只能先放棄救人的行動,暫且觀察下情況再說。

很快這兩夥人便相遇了,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卻是涇渭分明,原來並不相識。

剛才打砸店鋪之人見有人過來立馬放棄了店鋪聚到了那舵主的身旁,然後便與另一夥兒黑衣人對峙起來。

“你們是哪部分的?”

那個被叫做舵主的人見兄弟們過來立馬大聲的質問起了來人。

“我們是天冢贛州分舵的,你們又是哪裡,為何來我們地盤兒?”

另一夥黑衣人回道。

“什麼?贛州分舵的?哈哈哈”

“哈哈哈,哪裡來的叫花子,竟然也敢冒出我們天冢?”

聽到對方的話騎馬的這夥人卻是捧腹大笑,紛紛質問著對方為何冒充自己人。

可是剛來的那夥人也不甘示弱,同樣質問著對方冒充。

“奶奶滴,我看你們是在找死,竟然連我們天冢也敢冒充?”

“舵主,敢冒充我們天冢直接殺了吧。”

“是啊!殺了,殺了。”

於是兩夥人就這麼邊罵邊打的幹了起來。

慕容曉曉:“浪哥,他們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天冢之間也自相殘殺嗎?”

曉曉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的向江浪問道。

江浪篤定的道:“他們根本就不是天冢的人。”

慕容曉曉:“不是?”

江浪:“恩,雖說他們都自稱天冢,也帶著面具穿著黑袍,可是你看他們的面具、袍子卻是五花八門兒。再看那夥兒剛剛過來的人,不僅武器沒有統一,裡面更是有著獵叉、菜刀、棍棒之類的東西。還有兩夥人說話的語氣和做事風格的,如果是天冢他們只管殺人奪寶就好,才不會如此廢話、要錢,看他們所作所為分明就是土匪、地痞流氓之類嗎?所以這些人應該都是藉著天冢之名行打家劫舍之事的敗類。”

慕容曉曉:“竟然是這麼回事兒,那這些人豈不是比天冢還壞?”

江浪:“那倒不至於,天冢殺人如麻、手段殘忍,聽說裡面的人都是些冷血無情、陰險毒辣之輩,所以這些人的行徑比之真正的天冢還是有些差距的。不過他們假借天冢之名行渾水摸魚、霍亂百姓之事卻是十惡不赦,天下之所以如此混亂、百姓之所以如此艱難肯定也少不了這類人的參與。”

慕容曉曉:“恩,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浪哥,那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這兩夥人!”

江浪雖然不想因插手這些雜事而浪費時間,但既然曉曉開口他也不好推辭。再者,仔細想想滅天冢是自己肩負的責任,剷除這些人又何嘗不是呢?如果不滅掉此類渾水摸魚之人,那麼日後還會生出更多這樣的人,那時不知又會有多少如他一樣的孤兒出現呢。所以他決定出手。

江浪:“好。”

這時下面的兩夥人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騎馬過來的十幾人雖然武藝高超、武器精良,可他們畢竟人太少了;而另一夥人雖然武功平平無奇、武器落後差勁,可他們的人數卻是有著50,60號,所以最終騎馬一夥兒丟下幾具屍體後便騎馬逃了,而走路的一夥兒黑衣人也好不到哪去,死了的人數更是多達十幾人,至於傷的就更多了。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並不打算放過騎馬之人,幾個帶頭之人拉過死去人的馬匹便又追了上去,而那些沒受傷或者是輕傷的見大哥走了對於死了的和重傷的人也沒有理會,徑直就跟了過去。很快兩夥人便失去了蹤影。這時空曠的街道上就只剩下了那十幾個死去和7,8個重傷的人了,如果不是重傷之人的呻吟和四下裡刀劈斧砍的痕跡還有那瀰漫於空氣中的血腥氣味兒,誰又會知道這裡曾經發生的事情呢?

江浪:“走,我們去找那兩夥人‘天冢’的人聊聊。”

等兩夥人離開後江浪對著曉曉說道,然後二人便如飛燕一般從屋頂向眾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在他們離開後又過了許久,有人開啟了房門,然後就更多的人開門,他們見到街上的場景沒有震驚和害怕,有的只是仇恨和麻木。似乎他們早已習慣了眼前的情景,自覺地就開始協作著將死了的和沒死的一起運往了鎮子外面,然後沖洗街道、修復房門、窗戶,慢慢就又恢復了江浪他們來時的那副景象。至於運出鎮子的那些人將會如何?自然會有野狼、野狗們好好照顧,這年月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是真理,至於其他的誰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