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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李高遠突然大喊一聲,憤怒中又十分緊張,他急忙拉住李櫟,“兒子,你別聽他們瞎說,根本沒有這回事!”

高婷也大驚失色地跑了過來,嗔恨地瞪了眼齊羽凡,小心翼翼地對李櫟開口:“是啊兒子,爸爸媽媽怎麼會是那樣的人?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快過來,別和他們纏在一起!”

李櫟看著自已面前的父母,很是驚詫,“爸,媽,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怎麼能這麼說他?”

李櫟長得和李高遠夫婦一點都不像,他是個十分標緻的帥哥,五官精緻立體,面容青澀,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中倒映著他的單純與天真。

他一看就是那種被保護得極其好的人。

他跟江稚懷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對比,他身上一件衣服,都夠江稚懷一年的生活費了,這些知名品牌的衣服在他身上,無比合身。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這對賤男娼婦,這麼寶貝自已的兒子啊!怎麼?沒臉告訴他你們的英勇事蹟嗎?”

齊羽凡看得出來,這對狗男女雖然很惡毒,但李櫟一看就不是那種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富二代。

“你!”李高遠瞪紅了眼睛,可礙於李櫟,一時之間又不敢再惹齊羽凡,怕他大嘴巴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他對著施工隊隊長髮起了飆:“行了行了!都是你惹的禍!趕緊讓他們離開吧!”

施工隊隊長很會看臉色,立馬和他手下的工人們讓開了路。

江稚懷捂著被打破的頭,和齊羽凡互相攙扶著往外走。

李櫟立馬跟了上去,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價值六位數的支票,“恩人,這個錢你拿著!我替我爸媽向你道歉!一開始我也以為你們是混混……真不好意思!”

江稚懷搖頭,“不了,我不會要你們一分錢。”

隨即,兩人加快腳步,快速離開了四合院。

李高遠和高婷見他們走了,這才暗暗鬆了口氣,兩人都有些心虛地對視了一眼,這才朝著李櫟走去。

高婷:“兒子,剛才那個人說的話都是假的……”

李高遠附和:“是啊,我跟你媽媽是經人介紹,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會是小三?”

“是嗎?”李櫟扭過頭來,狐疑地打量著他們。

“爸,媽,你們讓我覺得陌生。”

“我雖然是有點單純,可我不傻,如果你們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我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言罷,李櫟轉身就跑走了。

李高遠和高婷震驚,大喊著他的名字。

但他並沒有回頭。

“這兩個禍害!”李高遠怒吼。

高婷擔憂又著急地跺腳,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我們這些年在小櫟面前樹立的形象全都被毀了!我兒子怎麼可能會接受這樣的身世?他現在一定覺得我們很不堪!他會不會討厭我們……?”

“不!不會的!他到底還是我們的孩子,我派人去找他!”李高遠立馬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江稚懷和齊羽凡回了齊家,正好齊羽凡他爸媽都去出差了,不在家。

進了屋,齊羽凡立馬把醫療箱抱了過來,兩人清洗了傷口後敷了藥。

“兒砸,我給你煮點面吃吧!”齊羽凡擼起袖子進了廚房。

“嗯,快點給爸爸煮。”江稚懷開始洗菜。

“哎我真的不理解,李高遠和高婷那麼壞的賤男賤女,生出來的孩子怎麼看著倒是一點兒他們的樣子都沒有呢?”

齊羽凡回想起李櫟的模樣,總覺得從他身上只能感受到至真的單純。

江稚懷搖頭,“不知道,但他貌似和那兩個人也沒有一點相像。”

“操!該不會是……李高遠被綠了,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是高婷和別人懷上的?”齊羽凡立馬想象力豐富地想到了這。

江稚懷按了按眉心,有些無語,“你適合去寫書。”

齊羽凡:“小黃書?”

江稚懷:……

好吧,這傢伙的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

“我可沒說這個,我意思是你可以去寫那種故事情節跌宕起伏的書。”

齊羽凡撇嘴,“切!你明明就是這意思!放心吧,你爹我會寫小黃書賺錢養活你的,你就放心待在我家好了!”

江稚懷:???

二十分鐘後,一碗熱氣騰騰的鮮蝦面就被做好了,齊羽凡端了出來,放在桌上。

江稚懷開啟自封袋裡母親用了許多年的錢包,這本來是個橘色的皮質錢包,但歷經多年,皮已經不見了,破破爛爛,縫縫補補。

就像他母親的人生那樣,在無數個艱難困苦的坎坷中,她一次次堅強地扛了過來。

“她居然還會給我留錢。”

江稚懷從裡面掏出一張銀行卡,和幾張數額不同的紙幣,裡面還夾著一張紙條:

【兒子,如果有一天你拿到了媽媽的錢包,那可能說明媽媽已經離開了你,卡里面是我打算存給你結婚的錢,但還沒存夠呢,只有兩萬八千元,別嫌少。】

“哎!阿姨她一年到頭能賺幾個錢啊?又要養家又要給你交學費,還存錢幹嘛?”齊羽凡一邊撈麵,一邊難過地搖了搖頭。

江稚懷捏著紙條,淚珠砸在那些字上。

她知道她要死了,也沒捨得給自已換身衣服,穿的還是七八年前在地攤上買的打折貨。

卻要勒緊褲腰帶給他存下兩萬多塊。

“我不會讓她就這麼死了的,我一定要查到真兇!”

翌日清晨,江稚懷和齊羽凡一同來到了學校。

趙畢看到江稚懷來了,便給了他一疊紙,上面列印了他接下來半年的課程。

趙畢推了推眼鏡,“稚懷同學,你覺醒的技能跟廚藝有關,所以你之後要學的也都是跟美食相關的,你如果想工作,我可以安排你去明城的飯店打工,這可比你去碼頭扛沙袋賺錢多了!”

江稚懷簡單看了下那些紙頁上的內容,“嗯,可以。”

在暗城幹什麼事都需要錢,他要是想查那個殺死他母親的真兇,光靠自已找肯定是沒希望。

暗城有專門的偵探社,他要花錢僱那裡的偵探幫他。

這比那些警察靠譜多了。

“老師,那我呢?”齊羽凡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