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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邈大叫一聲:“敢嗎?”

只見對面王大拿和左右人員低聲對語數次,才道:“你們若是輸了,趕緊滾蛋,否則一併殺了,省得你們像狗皮膏藥一般纏人。”

李邈輕笑不語。

就怕你不答應,你若答應,看不玩死你。

李邈叫湯隆道:“大嘴隆,這一仗,你先來打,記住,要讓對方能多慘就多慘,但不要打死,明白嗎?”

“明白,大哥。”湯隆整肅衣衫,手握一柄丈來長的紅櫻槍,出前站定。

對面陣中,王大拿讓剛才說話的左手邊這軍漢出馬。

這軍漢生得魁梧,滿臉絡腮鬍,使一支蛇矛殺氣騰騰。坐下馬膘肥體壯,四蹄矯健。

兩邊人馬都退後一些,讓出空地讓兩人廝殺。

沒有戰鼓助陣,兩人一見面,分外眼紅,只把對方當做仇敵,驅馬向前,兩人直拉開幹。

那軍漢一看就是久經殺陣,那蛇矛像離弦之箭,隨著兩馬相交,蛇矛望著湯隆的心窩使刺。

這軍漢屬實勇猛,騎馬嫻熟,但可惜遇著湯隆。

這湯隆本身是練家子出身,平日裡就在街頭與人拼殺鬥狠,自小養成好戰的性格。

再加上今日兩粒體能金丹的加持,體能已經翻了兩倍不止。

最重要的是敏捷度的提升更是不得了。

看看軍漢至近,湯隆抬起手中紅櫻槍,只輕輕一隔,軍漢的蛇矛便被隔飛在地。

軍漢沒有兵器,當下心中慌亂,拔回馬便走。

湯隆哪裡肯舍,把紅櫻槍搭在馬上,取下背上弓箭,取箭上弦。

所有動作如行雲流水,只在兩息之間完成。

說時遲那時快,“啪!”的一聲,一支利箭已經離弦而去。

箭到處,軍漢落馬,那支箭,正正好好,射中他的肩胛處。

人落馬後,馬獨自跑進敵陣中去了。

軍漢還要掙扎起身逃跑,被湯隆快馬趕上,一槍抵住他的絡腮鬍子臉,刺臉流血。

湯隆大喝道:“別動!再動,我一槍刺死!”

說罷,湯隆收槍,就在馬上輕舒圓臂,一把拽起地上的軍漢,飛馬回到自已陣中。

回陣後,軍漢就被同來的莊客們用麻繩綁了,押到陣後頭去。

李邈微笑,向對面喊道:“王大拿,你輸了。還不快滾?”

對面的王大拿又急又氣。

此時的他,怎麼可以輸?如果回陣,那這個礦就不再屬他所有。

之前在烏壩鎮打出的江山,那就要拱手讓人。

怎麼可能。

氣急敗壞的王大拿,拔出腰間寶劍,回望左右,大喊道:“蔣三俊不仁,連通匪人搶奪煤礦,劫我同伴,此仇不報,非君子也。我們現在就剿除他們,以血我恨。”

說著,指向這邊陣地,大喊:“殺!”

王大拿也算是個人物,一馬當先,向這邊衝來。

旁邊的走狗們,也只得跟隨向前。

不過,因為剛剛那勇猛軍漢尚且只一槍就被放倒,這些走狗們也懼怕,不敢跑得太快。

而李邈這邊的人馬,都沒有動,只是嚴陣以待。

李邈看準時機,策馬向前,從湯隆手中接紅纓槍,慢慢向前迎著王大拿。

王大拿口中大叫,拿著一把寶劍飛馬衝過來。

他竟然也不顧後面這些人沒有跟來,只顧自已衝陣。

李邈看看他來得至近,握著紅纓槍,飛手一擲。

紅纓槍如同一把利箭,直直刺向王大拿,正中他的心窩。

王大拿墜馬而死。

後面那些怕死的走狗們,一看主公已死,都一轟而退。

李邈大叫道:“都別走!聽我說一句話。”

眾人聽得,都停在原地,也不跑了。

李邈驅馬上前,靠近大家道:“各位,王大拿為福不仁,天怨人怒,不得人心。不關你們的事。”

“現在王大拿已死,你們如有想在煤礦上工的,可以繼續來,如果想回去的,我們悉聽尊便。隨時歡迎大家回來。”

說罷,只有一小半的人走掉,剩下大部分原來煤礦的老工人依然留下來。

湯隆等人來到王大拿屍體旁,拔出紅纓槍,再次檢查確認他已經死亡。

有和王大拿至近的人,請求把王大拿的屍體帶回去安葬,李邈同意。

這時三個舅舅過來,對李邈和湯隆千恩萬謝。

老舅蔣俊義先是把自已莊客安排了一些人,去維持煤礦生產,和接收新來的人員安頓。

李邈六人,和舅舅及隨從們,依然回到蔣家莊上來。

到莊上休息片刻,已經有人來報說,此一戰,繳獲頗多。

有馬匹14匹,鎧甲9副,兵器20多支。

三個舅舅和李邈六人圍在莊上演武廳上坐地。

每人面前一桌菜食,各有一人陪伴服侍。

舅舅幾人新得了露天煤礦,好不快活,都在那裡哈哈大笑。

大舅蔣俊義朗聲道:“想不到李公子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了得的功夫,真是英雄出少年。之前是老夫眼拙,多有冒犯,請勿見責。來,李公子,請滿飲此杯。”

說罷,自已端起面前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以杯斜倒,示意李邈自已已經喝完。

李邈端起酒杯,小飲一口。

他喝酒怕後發作,不敢喝多。

李邈正待要解釋一下,突然聽到湯隆一拍桌子,叫道:“老東西,說這些閒話做什麼。你剛剛明明是說如果幫你把煤礦奪回來是要分一半給我大哥的,你是忘記了麼?”

“不敢。這我怎麼可能忘記。”俊義老舅忙道,“這個事,馬上施行。來人,叫陳先生把煤礦文書拿來。”

蔣家莊上,有專人是管理文墨的。

不多時,陳先生叫來,俊義老舅道:“李公子,煤礦的文書我早已備下,此時就可以簽字畫押。”

李邈答道:“謝老舅一番美意。我在長沙還有很多事情,對這邊管理煤礦不甚方便。我的意思,這個煤礦由湯隆代我掌管如何?”

俊義老舅道:“這個自然是由李公子自已方便,由我賢侄代理也無沒有任何不妥當處。”

說著,看向湯隆道:“賢侄,如何?”

“大哥,我沒有經營過煤礦,如何使得?”湯隆對於李邈突然把煤礦要交給自已很覺得不妥,自已可是完全沒有參與這個生意的經驗。

“沒事,做著做著不就有經驗了。再說不懂的可以問你舅舅們嘛,都是自已人,也不怕他們玩花樣。”李邈看向三個舅舅道,“是吧?”

“那是那是,和李公子合夥,不敢玩任何花樣。”俊義老舅拿出手帕擦汗。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湯隆,你簽字畫押。”

李邈一抖摺扇,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