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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尋步伐從容地走向一間散發著淡淡神秘芳香的客房,然而當他輕嗅之後,卻察覺出其中夾雜著一股令人不悅的熟悉騷臭。

“怎麼又是這股子騷味!?”他臉上閃過一絲嫌棄的神色,微微皺眉。

隨後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向旁邊一間稍顯簡陋但氣味清新的客房。

楚尋面對上鎖的客房,並未顯露出絲毫的困惑。

他輕鬆地握住鎖釦,指間稍微一用力,那由精鐵打造的堅固門鎖便在他的手中如同紙糊般被捏碎。

接著,他輕描淡寫地將捏爛的鎖向後一扔,然後輕輕一腳踹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推開門,一股陳舊而潮溼的氣味撲面而來,令人不禁皺起眉頭。

客房內光線昏暗,只有一盞熄火的油燈在角落裡散發出一股焦油味道。

房間內的陳設簡陋而陳舊,一張破舊的木床佔據了大部分空間,床板嘎吱作響,彷彿在訴說著過往的滄桑。

床上的被褥散發著黴味,令人不敢靠近,床頭擺放著一個佈滿灰塵的木質櫃子,櫃門緊閉,不知裡面隱藏著何物。

牆壁上掛著幾幅模糊不清的畫像,依稀可見的是一些猙獰的面孔和詭異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慄。

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破舊的傢俱和雜物,顯得雜亂無章。

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彷彿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角落。

“我靠!這這麼破的店收一錠金子一萬?!純黑店啊!”楚尋一邊吐槽著,一邊隨手將肩膀上昏迷王翠英扔在地上,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畢竟這個女人看上去嬌弱可憐,實際上卻是蛇蠍心腸,居然把他往這種黑店引,絕對沒安好心。

要知道他剛剛用探測的戰鬥力資料基本上都在5點以上,好幾個都是的存在,每個都是大師級別的好手。

若是以沒吃仙豆之前的戰鬥力來這,客棧內那些人對自已出手的話,他還真不一定能活著出去。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不顧髒兮兮的衣服躺了下去,暢快地呻吟一聲,“真不容易,終於有床睡了!”

儘管這個客棧的房間顯得陳舊破敗,但與他之前棲身於荒郊野外、以樹枝為床相比,這裡已經堪稱是奢侈的享受了。

“我靠!果然還是這種囂張跋扈,看誰不爽就直接乾的的感覺爽啊!”楚尋暢快地伸了個懶腰,回味著剛剛那種恃強凌弱的感覺,不由得感慨道:“也難怪那些有錢有勢的二世祖喜歡當紈絝!”

接著楚尋想到那個生猛的大猩猩賀雷,不由得心情失落,眉頭一皺道,“可惜也就只能在這種戰鬥力比較低的人中裝一裝了。”

就在楚尋懶散地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嚕”叫了起來。

“嘖!又餓了!要不先去看看這客棧有啥吃的?”楚尋摸了摸肚子,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反正這裡看著也是是黑店,直接吃霸王餐就行了。“

“不過,在此之前先看看這《蠻牛皮》吧,不知道能不能練成。”楚尋想了片刻,隨後伸手至身後,小心翼翼地從衣物的隱蔽處取出一本泛黃的手抄本。

之前,他考慮到將物品放在胸口並不穩妥,因為通常在打鬥時,正面的碰撞很容易損壞藏在胸口的物品。

因此,他靈機一動,決定採取一個不同尋常的藏物方式——將那本珍貴的秘籍和錢財巧藏匿在屁股後面,以確保它們的安全。

結果真被楚尋猜對了,要不是他把那些“財產”藏在屁股後面,估計早就被賀風一刀砍壞了。

與此同時,大堂內,馮濤被張子涵制止後,氣沖沖地坐回原位,滿臉不解地向張子涵抱怨:“張大哥,你為何要攔我?”

“那小子太過囂張跋扈,仗著些許功夫便欺凌弱小,肆意妄為,連那些婦女和矮小的掌櫃也不放過!”

張子涵聽了馮濤的話後無奈搖了搖頭,心中感嘆這小子還真是沒點眼力見,但明面上還是諄諄教誨道:

“阿濤,你父親是我師傅的至交好友,這次讓我帶你出來歷練,目的就是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江湖險惡。”

說著,張子涵將眼神瞥向一邊的死相悽慘白紗蒙面老闆娘道:“你看那個女子,知道她是誰嗎?”

馮濤一頭霧水,自顧自回答,“應該是個靠著黑店賣身的弱女子吧!”

張子涵搖了搖頭,又看向那個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掌櫃對著馮濤說道,“那麼那個掌櫃,你猜猜他的身份?”

馮濤看著謎語人一樣是張大哥撓了撓腦袋,疑惑地開口,“我覺著也就是普通的掌櫃啊,不過矮了點。”

張子涵笑而不語,將身邊的包裹取了出來,語氣平和地說道,“咱們吃了乾糧提前上路吧,這裡不能留了。”

馮濤被張子涵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完全揣摩不透張大哥的意圖。

然而,他牢記父親的叮囑,要全心全意聽從張大哥的教導。

於是,他暫且將心中的疑慮擱置一旁,匆匆吃完手中的乾糧,隨後跟隨張子涵離開了客棧,踏上了前往東北方向前往瀦山的路。

走了一會路,馮濤還是忍不住心頭的疑惑向著張子涵發問,“張大哥,剛剛你說的那兩個傢伙還有什麼大來歷不成?”

馮濤思來想去也是沒看出什麼名堂,繼續說道,“我看他們也就是普通人啊!”

張子涵微微一笑,隨即開口,“你啊!初出茅廬,以後做事情不要這麼毛躁。”

“要多聽多看,多問多學,不要多管閒事。”

接著,張子涵拍了拍邊上小弟的肩膀,語氣嚴肅地說道:

“那女子能在人跡罕至的潯山開店豈是易與之輩?”

“她乃是江湖中鮮有人知的紫羅剎,常年居住於善心客棧從不外出,聽說她專門吸食過往男子的精氣練功。

“和那吸陽補陰的陰花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那個掌櫃也是頗有來頭,乃是二十年前殺人無數都魔頭,矮血鬼胡歷。”

“二人都是後天大師巔峰的老牌強者,實力比我還略勝一籌。”

“你說那少年的一腳一掌解決兩位老牌大師,實力該有多麼恐怖!”

張子涵說完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對那少年的忌憚。

“怎麼可能!那少年明明這麼年輕怎麼會這麼強!”馮濤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震驚。

他自幼便受到父親的讚譽,被譽為世間罕見的武學奇才,年僅二十多歲便突破了暗勁,被寄予厚望成為未來的宗師。

然而,與那位僅僅三拳兩腳就輕易擊敗兩位巔峰大師,年紀可能還不到二十的楚尋相比,兩者之間的差距卻如同天塹一般。

這讓馮濤感到自已之前的自信與驕傲在瞬間崩潰。

“呵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張子涵眼見馮濤受了打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天才雖然超乎常理,可能真正成長起來的能有幾個?”

“古往今來有多少青年才俊和頭角崢嶸之輩,能走到最後的寥寥無幾。”

張子涵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收回開始趕路,聲音不大,卻震耳欲聾:

“鋒芒外露,過剛易折,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賢弟你資質不凡早晚會踏入宗師之境,在此之前還是跟我多看看這江湖吧!”

馮濤緩過神來,雖然被楚尋的實力打擊後心情失落,但也沒有氣餒,反而充滿了動力。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在自已或許不如那少年,但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那少年仗著自已一身蠻力如此囂張跋扈早晚遇到鐵板。

幸好張大哥之前在客棧提醒自已,不然他估計也被那小子一招重傷丟盡臉面了吧。

重拾信心的馮濤眼看張子涵已經走遠,頓時反應過來,趕緊追了上去,“張大哥,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