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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三、四年前。我辭了官後帶家人到此隱居。我早已厭倦了官場生活,選擇在此居住,也僅僅是因為覺得這不會受外界干擾,悠閒自在。那時的生活多麼快活啊,可惜過了不久。我那在溫州經商的胞弟,得知我隱居在此前來探望。”大漢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哪位啊?”虞氏在屋內隔著門戶問道。

“林太傅可是居於此地?”門外的聲音再次響起。

“正是。不知閣下何許人也。尋我夫君做甚麼事?”虞氏警惕的問

“呵呵。”門外響起了一陣輕笑。“嫂嫂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幾年地裡就將弟忘的一乾二淨。”

“斌兒!”虞氏趕緊開啟了門,隨即又將林太傅給喚了出來,“夫君,斌兒來了!”

林太傅聞聲,滿臉笑容的迎了過來。

“斌兒!”

“兄長!”

二人面對面皆是飽含熱淚的,望著對方。這場景。若是被謝玄穆看到。他定會心中一顫。

因為這兩人長著相同的臉!而且還是那個大漢的臉!

“弟偶然得知兄長在此居住前來探望。只求莫要擾了兄長。”林斌娓娓道來。

“斌兒說的這是哪裡話?”虞氏嗔怪道。

“唉”林斌嘆了口氣“實不相瞞,弟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林賦直接應下。

“弟此前,在聖經一代經商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一海外商人。那人自稱來自東洋國”林斌頓了頓說。“兄長也知阿弟以經商為生,既是商人定有五湖四海,廣為交友。”

“一來二去之下,我二人便成了好友。”

“即使海外來客,多加照佛便是。也能憑此彰顯我大越國的包羅永珍。”林賦微微頷首。

“沒錯,這也是弟心中所想。” 林斌一臉自豪。“阿弟此前帶商人遊覽了我大越國各城各郡,他對我大越國的地大物博深感震撼,隨即便決定要再此定居。”

“所以……”林斌狡猾一笑,“所以阿弟便與他見了這臨安山,到時還請兄長鄰里鄉親多照料些。”

“慢著。眾多風水寶地,他不選,為何偏偏選在臨安?”林賦感到一絲奇怪。

“兄長,您莫要猶豫了。”林斌打斷了林賦的思考“屆時,他們在此經商。定會促成此地的商貿。如此,便能讓百姓生活更富足,豈不善哉?”

“若真如此,也未嘗不可。”林賦心中所萌生的疑慮。被林斌的這句話全部打消。

“既得兄長同意,弟這便安排。”林斌眼中閃過一絲幽光。

……

“自那日之後,臨安的確有一段時間的昌盛。”場景又回到了地牢之中

“那時原本住矮小茅草屋的百姓,都換成了寬敞堅固的瓦房。以前家徒四壁的百姓。也已添置了新的傢俱。”林斌感慨道。

“短短几年,臨安便有了亭臺樓閣,甚至有其他縣城的百姓遷至臨安。”

“此事我有所耳聞。那時,臨安的商貿在整個大越國都名列前茅。皇上還因此萌出了將臨安培養成下一個金陵城的想法。”謝玄穆表示認同,但隨即話鋒一轉:

“可是此事之後卻不了了之。”

“是啊,那時我本以為臨安會繼續這樣繁榮下去。”

“可是誰能想到,那批商人從一開始就別有用心,他們藉口為百姓修築樓閣,實際藉助地勢的阻擋,在無人處修建了一處祭壇。更令人髮指的是,他們竟還修建了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以關押我臨安百姓!”

“他們選擇居住在臨安,並不是因為這裡風景優美,適宜居住,而是看中臨安的地勢!”林斌痛恨道。

“臨安地處我大越國沿海,無論海上陸上交通都格外便利。那批商人既是自海外而來,定是要尋求便捷的方式在我大越國登陸。而臨安便成了他們的首選位置。”謝玄穆分析道。

“至於他們將臨安百姓關至地牢中。應該是想人不知鬼不覺的將臨安的百姓換成他們東洋的人,以此來徹底控制臨安。從而向內陸蠶食逐步吞併整個大越國。”話畢,謝玄穆鳳眸微斂,薄唇緊抿。

“豎子!怎敢!”林賦暴跳如雷。“他們這般做法。就不怕重蹈倭日國的覆轍嗎?”

“倭日國?有這個國家嗎?”謝玄穆一臉疑惑。

林賦沉沉地看了謝玄穆一眼說:“據說,在遠古時期。那時候的陸地七零八散,總共有七個大洲。四個大洋。

而在疆域最大的那片大洲上,坐落著一個國家,名曰:“神州”。

這神州國很是奇特,其他國家都是隻有一段時間的昌盛。而神州國,卻是時時刻刻都處於繁榮。

所以世人將此國稱之為“天佑之國”

所謂天道,那定是不容有任何事物挑戰他的權威的。眾多國家都明白這個道理,唯獨倭日國。

“哦?”謝玄穆一臉興味“那倭日國可是與神州不分伯仲?還是說有何過人之處?”

“哈哈,都不是!”林賦譏笑道“那倭日國,版圖還不足神州國十分之一。”

“既如此,那倭日國有何能耐與神州國叫囂?”謝玄穆有些不解。

“無甚能耐,大概就是初出牛犢不怕虎的盲勇吧。”林賦笑嘆道:

“後來天道為了懲罰倭日國的不自量力,降下了數道天雷,硬生生的把沃日國轟炸得灰飛煙滅。哈哈哈!”

“不過這都是民間傳言,老夫所說的並不確切。”

謝玄穆不做評價,只是靜靜的盯著林賦看了幾眼。

隨即唇角一勾,笑道:“您的意思是那東洋國非但不以倭日國為前車之鑑,反而以之為榜樣。爭著搶著要被雷劈?”隨即,謝玄穆的一張俊臉向林賦伸了過去,促狹道:

“嘖嘖,那感情好。這東陽國上趕著早夭。咱們也不好泯滅他人的志向啊,對吧,林太傅?”謝玄穆衝著林賦眨了眨眼。

林賦嘴角的笑容頓時凝固,“謝二公子真是會說笑。”

謝玄穆瞳孔一縮,面上卻絲毫不顯。“時候不早了。晚輩的同伴還關在這地牢中。晚輩先行一步。前輩保重。”

謝玄穆作了一揖,便向地牢深處走去。眸中晦暗不明。

據此人所言,他就是那位前太子太傅臨安先生。

但他又說自已被關在此地已有一年之久。可是他剛才竟然認出了我的身份。

要知道,一年之前。謝玄穆可從來不認識,也沒見過這位臨安先生。那此人又是怎麼認識他的呢?

而且還有一處問題。如果他真是臨安先生的話。那麼在幾天前拜訪了將軍府。還要收謝玄穆為學生的那個臨安先生,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