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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源於那次校月會。當李主任在全校師生面前宣佈對木易實施停學一個月的處罰時,蕭逸然只是略感驚訝。然而,當她聽到身邊那些知情學生的私語時,她開始隱約察覺此事背後似乎有李天豪的陰謀,而這一切似乎都與自已那封未曾寄出的信有關。蕭逸然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會議結束後,她徑自走向李天豪的班級,渴望尋求真相。

李天豪見到蕭逸然主動找上門來,心中暗自竊喜,誤以為自已的計策已經奏效,蕭逸然對木易已然死心。他甚至開始懷念過去對蕭逸然的好,期待著能借此機會重溫舊情。

“李天豪,我有話要問你!”蕭逸然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彷彿冬天的寒風穿透人心。

“哦?逸然師妹,有何指教?”李天豪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慌亂,並邀請蕭逸然到隔壁無人的辦公室詳談。

“不必了,就在這裡說清楚。”蕭逸然打斷了他的話,目光如炬地直視著李天豪的眼睛,“我聽說木易被停學的事情與你有關,這是真的嗎?”

李天豪心中一驚,目光閃爍不定,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否認了與木易停學事件有任何關聯。他編造了一套說辭,試圖將責任推給木易自已。

“我那封信是你撕的吧?”蕭逸然突然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李天豪被問得措手不及,下意識地回答了一聲“啊”,隨後意識到自已說漏了嘴,急忙改口否認。然而,他的慌亂和矛盾已經暴露無遺。

蕭逸然是個心思縝密的女孩兒,她從李天豪的回答中敏銳地察覺到了真相。她明白那封信一定被李天豪看過了,而木易被停學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李天豪和他當教導主任的母親告狀的結果。

“李天豪,你不用再說了,我看不起你!”蕭逸然冷冷地留下一句話,轉身離去。她的背影顯得那麼決絕和堅定,沒有絲毫留戀。

被揭穿了真相的李天豪再也裝不下去了,他恢復了本性,衝著蕭逸然的背影惡聲吼道:“對!那封信就是我撕的!我李天豪哪裡比不上那個土包子?我就是要整他!停學算什麼?我要整得他後悔來到這所學校!蕭逸然,你就看著吧!”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嫉妒,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

然而,蕭逸然的背影卻沒有絲毫停留,她加快腳步向樓下跑去,彷彿要逃離這個充滿謊言和欺騙的地方。

得知真相的蕭逸然心裡亂糟糟的,她沒有想到因為自已的一封信竟然給木易帶來了如此大的麻煩。她的心裡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幾次想找到木易當面道歉,可每當走到男生宿舍樓的門口時,她的勇氣卻總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木易停學的一個月裡,蕭逸然也在愧疚和不安中度過。她既想找到木易解釋清楚事情的真相,又害怕木易不肯原諒自已。她的心裡充滿了矛盾和掙扎,彷彿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著無法解脫。

終於,在木易復學的那天,蕭逸然下定決心要向他說明一切。她在教學樓裡看到了木易的身影,想向他解釋清楚的願望更加強烈了。於是,在週三的早操中又一次見到木易的蕭逸然下定了決心,想在下早自習之前找木易說明白這件事。於是,就出現了早上那一幕。

蕭逸然緩緩地說著事情的經過,她的聲音低沉而誠懇,彷彿是在向木易懺悔自已的過錯。十多分鐘過去了,木易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插一句話。他的神色平靜如水,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的跡象。

“木易,事情就是這樣,對不起。”蕭逸然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木易的神色變化,試圖從他那張平靜的臉上尋找到一絲憤怒或不滿的痕跡。然而,她再次失望了。木易的神色始終如一,彷彿早已看透了世間的紛擾和紛爭。

“呵呵,逸然,能不能告訴我那封信裡都寫了些什麼啊。”,一直不說話的木易忽然笑著問道。

“啊?”,蕭逸然怎麼也沒想到,聽完整件事情的木易最終會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那首《老鼠愛大米》的歌詞寫得很有文采,你知道的,我比較喜歡寫東西,所以看了那首歌后,就想著給你寫封信交流一下而已,沒想到讓李天豪給看見了,還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對不起啊,木易。”,蕭逸然緊張地解釋道。

“我有說怪你嗎?呵呵”,木易笑著道。

“你,不怪我?”,蕭逸然一臉奇怪地問道。

“當然,這件事本來就不怪你,從始至終都是李天豪在使壞而已。”,木易道。

“可是,畢竟這件事是因為我那封信……”

“好啦,老鄉,你真的不用因為這件事情而過意不去,真的。不就是停了一個月的學嘛,無所謂啦,就當放一個月的假好了。”,木易這句話倒是真心的,做為從社會上打滾了好幾年的木易來講,學校的這種懲罰對他的心態根本一點影響都沒有。

“可是,這種處分會存入你的檔案的,將來還有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工作,你知道嗎?”,蕭逸然看木易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焦急地說道。

“工作?呵呵,我根本就沒想要那份畢業之後的工作。”,木易隨意地說道。

“啊?”,蕭逸然的嘴巴張得更大了,一個師範生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她感到很不可思議,要知道,現在的師範生都是國家包分配的,只要畢業了,就會馬上成為國家的公辦教師,是大家眼中的“鐵飯碗”,木易居然說不要學校的分配,這讓她感到十分吃驚。

“你不要學校分配?那你將來要幹什麼啊。”,蕭逸然驚奇地問道。

“這個嘛,暫時保密。對了,剛才你說你想和我一起討論文學?”,木易隨意地問道。

“是啊。”,蕭逸然不明白木易怎麼又扯到這件事情上來了。

“想沒想過寫小說?”,木易笑著盯著蕭逸然那張美麗的瓜子臉道。

“當然想啊。”,聽到木易談起寫作,蕭逸然那張臉馬上變得神采飛揚起來。“只是小說太長了,以我的筆力還不夠,我寫過幾部短篇,還有幾篇散文,太長的就沒寫過了,太過龐大的情節我覺得太難駕御了。”,蕭逸然認真地道。

“有沒有想過寫小說賺錢?”,木易的表情像足了一隻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你說這個啊,我有幾篇文章已經在市裡的報紙上刊登了,稿費就有好幾百哦。”,蕭逸然自豪地道。

“幾百?”,木易撲哧一笑,繼續道:“如果我說讓你從事一種與寫作有關的職業,專門寫小說和看小說,一年收入不低於二十萬,你還願意接受學校的分配,去做老師嗎?”

蕭逸然瞪大了美麗的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木易道:“你在和我開玩笑吧,光靠寫小說和看小說一年收入幾十萬?有這種好事那些寫小說的早就發了,除了現在國內的那些知名作家,誰能靠寫作一年賺這麼多錢啊。”

“如果我說能呢?”,木易的笑容裡帶著一絲誘惑,這麼一個送上門來的女頻主編,木易怎麼能隨便放過呢,木易清清咳了下嗓子,開始了對美麗的小紅帽的引誘。

“老鄉,你看小說不?”,木易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

“當然看啦,基本上我所有的課餘時間都在看小說,可看小說和寫小說是不一樣的。”,蕭逸然很奇怪木易為什麼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哦?為什麼不一樣呢?說說看。”,木易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當然不一樣啦。看小說只要是認識字就能看,可寫小說就複雜多啦,作家本人不但要有豐富的文化知識素養,更得有文學天賦。文學的門檻是很高的,不是誰都可以成為作家的。”,蕭逸然雖然嘴上說著,眼睛裡卻流露出一絲嚮往的神色,很顯然,沒有一個喜歡文學的人不想當作家的,蕭逸然不但想,而且是十分想,可她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的水平想成為作家還差得很遠很遠。

“那可不一定啊,我在校園廣播裡聽到過你的短篇小說哦,那個叫《月亮船》的,文筆相當不錯嘛。”,木易笑道。

“哈哈,你聽到啦,那個東西是我自已比較滿意的作品,可也就在咱們校園裡放放還行,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蕭逸然聽到木易知道她的作品,顯得很開心。

“老鄉,問你一個問題,小說寫出來是用來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