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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晚上我去上燕大學找我妹妹，你要不要一起去啊”，在崔甜甜的房間門口，江雨南問崔甜甜。
“你自己去吧雨南哥，我還得把教輔機構的資訊整理下，明天你不是要和那個蘇總交流麼”
“那行，咱自由活動了。對了，晚上我請你泡澡”
“哼，下午我在泡澡，後背夠不著，就敲了敲牆壁，那個誰，說是來幫我搓背的人哪去了呢，估計是耳朵聾了。。”，崔甜甜以為他說的是下午的玩笑，隨後調侃江雨南。
江雨南很尷尬，“那會我睡著了，沒聽見而已，下次你敲的聲音大點嘛”，隨後狡辯道。
“大你個頭，哪裡還有下次”，崔甜甜撅著嘴嗔罵著。
“我說的是賓館樓下的洗浴中心，上次蘇總請我去了一趟，那真是享受啊”
“啊，還有男女一起泡澡的地方，你們太流氓了吧”，崔甜甜這個乖乖女，估計也沒踏進過洗浴中心。
“土鱉了不是，晚上你去體驗下就知道了”，江雨南這話說起來好像已經是洗浴中心的老主顧似的。
江雨南在上燕大學門口，找了個連鎖快餐店，打算吃完飯再去校園裡找妹妹，給她一個大驚喜。
“雨南哥，你怎麼在這裡啊”，一個略帶南方口音的女聲大聲的喊道。
江雨南一驚，猛的嗆了一下，把剛塞到嘴裡的一個小香菇咳出來，小香菇在空中飛出一個拋物線，在地上翻滾幾下，停在一雙彩色品牌跑步鞋旁。
江雨南抬頭一看這人，竟然是趙楚燕，她上身穿著防水運動內衣，外面套著彩色跑步背心，下身著運動短褲，一雙纖細長腿煞是好看。只見她脖子上掛著黑色的國際品牌藍芽耳麥，裡面還隱約傳出外國歌曲聲，一隻手提著裝有飯盒的塑膠袋，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正滿臉笑容的盯著他看。
“楚燕啊，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是在課堂上睡覺被老師發現一樣，你這一聲嚇的我差點尿褲子”，江雨南招手讓趙楚燕做到自己對面的座位上，然後他彎腰去撿剛才那個噴射出去的小香菇。
“你撿它幹什麼”，趙楚燕看到江雨南的動作，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嘿，你們這些個小姑娘啊，真是不知道勤儉節約，撿起來當然是吃掉它啊”，江雨南感覺逗人玩挺有意思，“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完整的小香菇，不能浪費哦”，說完，江雨南用手夾起小香菇，往嘴邊送。
”哎呀雨南哥，你真是太噁心了，剛才我就應該踩它一腳，給你加點料“，趙楚燕醒悟過來江雨南在逗她玩，索性也開起玩笑。
旁邊桌有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看到了這一切，從碗裡夾起一個豆子扔在桌子上，然後撿起來往嘴邊送，小男孩旁邊正在吃著飯的老太太抬頭看到了，趕忙抓住他的手，奪過豆子，扔到桌子旁邊的垃圾桶裡，嘴邊還教訓著：小龍啊，老師說要講衛生，你這麼快就忘了？
小男孩氣不過，用手一指江雨南，對奶奶說：那這個叔叔怎麼從地上撿東西吃？
老太太瞪了江雨南一眼，溫柔的對小男孩說：小龍是乖孩子，不能跟壞人學。
江雨南被嗆的說不話來，趙楚燕咯咯的笑起來。
趙楚燕原本想帶回宿舍吃，看到江雨南才吃了一小部分，就很自然的開啟自己的飯盒，對江雨南說：雨南哥，吃點我的菜，麻婆豆腐、冬瓜魚丸。
“那我就不客氣啦，我吃口你的豆腐吧”
江雨南的筷子在伸到飯盒邊時就停住了，趙楚燕原本白皙的臉突然就紅透了，兩人都感到這話裡的曖昧味道太濃了。
“討厭死了雨南哥，天天戲弄人”
“哎，嘴誤嘴誤。我是想說我要吃麻婆。。”
旁邊的小男孩已經吃完飯，手裡拿著小汽車在地上玩，聽到這話立馬奶聲奶氣的對老太太說：麻婆麻婆，那個叔叔說要吃了你。
老太太看到又是江雨南，瞬間火冒三丈，對著江雨南問：你這小娃娃，想惹事嗎。
江雨南一臉無奈，低三下四的問老太太說：您叫麻婆？
老太太哼了一聲，道：被人叫了幾十年了，我不叫麻婆你叫麻婆啊。說完又瞪了江雨南一眼，牽著小男孩的手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趙楚燕樂的前仰後俯，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我怎麼這麼寸，偏偏碰上一個叫麻婆的，你怎麼會叫麻婆呢”，江雨南看到趙楚燕開心的樣子，感覺自己有點難堪，筷子伸到飯盒裡，惡狠狠的說：我就吃你麻婆！我就吃你豆腐！
“雨南哥，你是來找雨晨的嗎？她晚上去教輔機構兼職上夜課，得八點半才能回學校，她沒跟你說嗎”，趙楚燕吃著飯，問江雨南。
“是嗎，我還不知道呢，這妮子現在這麼拼啊。我今天剛從齊東來上燕，本來以為今晚有安排，就沒有和她聯絡”，江雨南有點心疼妹妹，想著儘快把為她買房的事搞定，讓她能悠著點，不要為了囤錢買房，而把身體累垮了。
“雨南哥，你是來上燕找工作嗎”
“不是啊，有一個房地產的專案，我是裡面幫大佬拎包的。還有啊，我們幾個同學組成的實驗室開發團隊，打算在房地產公司裡面實習或者做畢業論文設計，主要是想開發一點房地產公司用的軟體平臺，這不他們派我來和公司溝通下。”
“挺厲害啊你們。這麼說你要在上燕工作嘍”，趙楚燕兩眼放光，開心的問。
“那必須的啊，以後我就可以經常吃楚燕妹妹的麻婆豆腐啦”，說到麻婆的時候，江雨南還心虛的看了看四周，生怕那個叫麻婆的意外出現。
“哼，你還是吃你們小香菇吧，我的豆腐可不能隨便讓你吃”
旁邊桌來了一對小情侶，正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喂著對方，聽到趙楚燕的話，那兩人愣了一下，又瞄了一眼江雨南。
江雨南和趙楚燕感覺這會確實有點背，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逃離快餐店。
身後，女生擰著男生的胳膊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楚燕妹妹，你今天這一身很運動啊，這是準備跑步嗎”，江雨南與趙楚燕並排在校園裡走著，他又偷瞄了幾眼趙楚燕被運動內衣襯托出的胸部，沒話找話。
“哼，大色狼”，女人的第六感從來都是很精準的。
江雨南陪著趙楚燕在操場上待了兩個多小時，兩人有時坐在長椅上一起聽趙楚燕手機裡的歌，有時候賽跑追逐，更多時候江雨南用話題和玩笑把趙楚燕逗的哈哈大笑或者粉拳暴捶。
這真是一個開心的夜晚，真希望能天天如此啊，晚上趙楚燕躺在宿舍床上想著。
晚上接近九點，江雨南迴到賓館，敲了敲崔甜甜的房門，只見崔甜甜揉著雙眼，打著哈欠開啟房門。
“別寫了，跟我去樓下泡澡去”
“啊，真去啊，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崔甜甜沒進過洗浴中心，有點氣短。
“啥也不用，人過去就行。對了，帶上錢，到時候拿發票找菲姐報銷”
“啊，這個也能報銷？”
“嘿，泡澡也是為了銀行的業務發展，咱倆就辛苦一下”
“咯咯，好嘞”，崔甜甜歡快的穿上鞋。
乘電梯來到二樓，在大廳換鞋後，兩人接過男女顏色不一樣的手牌，“對了，甜甜，一會你多泡會，四十分鐘左右，然後你從女賓部側門上三樓，可以找裡面工作人員問下，三樓那邊是男女公共的休息區域，我到時候找個包間，服務生會帶你過去”，江雨南看了眼崔甜甜的手牌號，兩人各自去澡堂泡澡和洗漱。
江雨南看到裡面有搓澡工，回想起在他小時候，那時快過年了，父親帶他在鎮上大澡堂洗澡，那年父親剛開始種植大棚，掙了一些錢，很開心，就很奢侈的讓搓澡工給江雨南搓了一次澡，搓澡工的手勁比較大，一下子把小小的江雨南給搓飛出去，江雨南跟企鵝一樣在滿是水的瓷磚地面滑翔了一會，留下了心理陰影，自此，江雨南對搓澡一直都很抗拒。
那天回家路上，一向節儉的父親買了好幾個零食，就為了堵住他的嘴。
半小時不到，江雨南感覺有點悶，就來到三樓，定了個包間，交代服務生崔甜甜的手牌號，同時讓服務生拿包華子、一壺烏龍茶、瓜果和小零食，隨後就躺在沙發上思考明天的會面。
五分鐘後，透明玻璃門被推開，服務生推著小車，引領著崔甜甜走進包廂，放下商品後跟兩人說了聲請慢用，離開包廂並隨手關上門。
兩人都點上一根菸，靜靜的抽著。牆壁上的排風扇嗡嗡作響，把兩人吐出的煙氣快速吸走。
“雨南，我感覺有點恍惚，前幾天我還是一個成天窩在繭裡自我封閉的人，現在竟然和你一起躺在洗浴中心的包房裡，有點難以想象”
“別鬧啊，咱倆各自躺在自己的沙發上，可不能說一起躺在包房裡，你要弄清楚啊，別毀我清白”，江雨南大言不慚的說。
“哼，就你會咬文嚼字”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不偷不搶，憑本事吃飯。該幹活幹活，該享受享受”
“恩，我有點喜歡現在的狀態。就像我以前想學小語種，然後世界環球旅行一樣去接觸各式各樣的人。感覺自己這些年，太傻了”
“能破殼而出，值得慶祝，來，乾一杯”
“你才是小雞崽呢”
兩人端起裝著烏龍茶的玻璃杯，側著身碰了一下。
穿過捲起的衣領口，江雨南瞄了眼崔甜甜的胸口，啊，這姑娘竟然穿著內衣！
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去哪裡了？？？江雨南仰天長嘆。
泡完澡準備去三樓時，崔甜甜發現上衣的領口實在太寬敞了，稍微前傾一下，整個胸部就跟皇帝的新裝一樣，她特意從衣櫃裡找出內衣穿上。看到自己的做法，起到了防狼的作用，崔甜甜得意的笑出聲來。
兩人待到11點，才回各自房間。
晚上11點30分左右，江雨南收到蘇文慧的簡訊：明天上午10：00航班，預計下午12：20降落。
江雨南立馬回覆：好的姐，我去機場接你。
10月13日一早，江雨南把蘇文慧的航班發給呂菲，告訴她一會他去接呂菲。
呂菲當即給他回電話，表示知道了，昨天傍晚她和二伯進學府嘉園小區轉了轉，她特別喜歡這個小區佈局、綠化和房子戶型，就向二伯提到了自己想買一套的意願。
二伯沉思了一會，對呂菲說只要蘇總、江雨南沒有反對意見，他個人意思是中間兩棟共計12套的樓王房子，到時候以一人3套的名額自行處理。價格嘛，本來我們四人完全可以免費拿一套，不過每人手中還有另外2套會給別人，避免其他人心裡不平衡，我們就統一都按最低成本價來收房款就行。我們四個人一人一個單元就行，本來就是四方面一起掙錢，誰也不吃虧。呂菲提到會對預留出股份那些人的利潤有影響，二伯哼了一聲，表示天下哪有什麼便宜都要佔的理。
在商業區，二伯沒有說話，就說今天晚上聚餐時，想聽聽蘇總和你的想法。
江雨南特別高興，低聲說，二伯為啥建議一人一個單元啊，咱倆家可以選樓上樓下啊，我在上面還是你在上面？
“呸”，呂菲紅著臉啐罵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中午11點左右，江雨南在賓館外面的花店買了一束鬱金香，隨後和崔甜甜兩人打車直奔上燕國際機場三號航站樓。
12：40分，兩人在出站口看到了推著行李箱的蘇文慧，江雨南面帶笑容，遠遠的就衝著蘇文慧揮手。等蘇文慧走近，江雨南將手中鬱金香遞給蘇文慧，高興的說：姐，幾天未見，我是真的想你了，你看我都瘦了。隨後他自然的接過蘇文慧手中的行李箱。
蘇文慧看了看江雨南鼓起來的肚皮，搖了搖頭，說道：弟弟啊，你可以欺騙我的感情，就是不能欺騙我的眼睛啊！！！你看看你這肚皮，得有6個月了吧。
蘇文慧看到站在江雨南身邊微笑的崔甜甜，溫柔的對她說：你就是這小子說的秘書吧，還是同專業女同學？長的真好看！
崔甜甜落落大方，伸出手，微微向蘇文慧彎腰，說：慧姐您好，我叫崔甜甜，很高興見到您。以前的我作繭自縛，陷進自我空間裡痛苦萬分，江總將我拯救出來，我就向他提出想體驗這個世界的美好和醜陋，江總同意了。我想跟著你們做出一些事來，不想留有遺憾。
蘇文慧豪邁的說：說的好，不要妄自菲薄，我跟我老公剛開始擺攤創業的時候，我們真的如過街老鼠，到處被人攆。扛過來，就什麼都不怕了。你可以的，甜甜。這小子有欺負你的地方，隨時跟我說。
江雨南在旁邊著急的叫起來：喂喂，崔秘書，你是我的秘書啊，怎麼這麼快就要投奔蘇總了。
兩個女人看著如熱鍋上螞蟻的江雨南，咯咯的笑起來。
三人叫了個計程車直奔海天賓館，因為有計程車司機在，沒有聊任何房地產專案上的事。江雨南說晚上呂菲請客，定在粵儒軒。
蘇文慧點了點頭，說了聲好，然後小聲的問：你怎麼突然對網路遊戲和教輔機構感興趣的。
江雨南有點沮喪的說：時不我待啊，看著別人掙錢，掙大錢，咱心裡癢癢啊。這幾天甜甜根據上燕這邊教輔機構現狀，寫了份報告，我大概看了下資料，感覺有很大的機會。有些機構已經有資本介入，是好事，說明這個行業有未來，不過多數是蠻勁，狠砸錢有一定效，但效率太低了。
蘇文慧聽的很認真，問：你的想法呢，一句話來概括。
“網路化、低成本、高標準化、免費化”
“噢，教輔行業我倒是沒有涉獵過。網路化我大概瞭解，不過我理解的肯定不是最準確的，你有自己的網路化想法和實踐。你的低成本怎麼和高標準同時實現，免費化是什麼概念”，蘇文慧實事求是的說道，然後帶著很大的疑問想弄明白江雨南的策略。
“還是先講定位問題，目前有意願上輔導班的，基本以城市為主，以中高階家庭收入為主，他們是線下輔導班的主力消費人群。目前大多數的教輔機構是地域性的，其最大的競爭力就是經驗豐富的教師。我的構思是先搭建一個線上免費教輔平臺，這個平臺是大一統還是矩陣式，我們再議。大一統，我擔心太雜亂，體驗不好。矩陣式，有相互關聯的渠道，但是又相對獨立。
各個年級、各個學科，只要涉及到入學、培訓、考試、晉級、職稱的，我們都高價聘請全國各個學科最頂尖的教師和權威，以他們的經驗來編輯課程和講義，打造名師專欄，這個可以透過教育系統官方邀請，純公益性質的普惠教育。根據教材和考試方式不同，可以全國統一，或者以省份，或者以市為單個平臺，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這些都是全免費，先把這個平臺的品牌和口碑打出來，先淘汰掉一批沒有核心競爭力的教輔機構。
這個平臺涉及軟體開發，還有硬體、網路、頻寬、備災、分發等等網路軟硬體投入。
隨後就是大規模線下門店，收購也好，加盟也好，這些都是實現方式，只要做好統一性和監管即可。
統一性就是我們的講義、課件、影片、考試模擬等，監管涉及內容比較多且複雜，品牌形象、logo、門店合法性與租約等、教師資質水平，最重要的是資金監管，堅決不允許出現捲款逃跑事情的發生，這個可以聯合銀行開發一個資金監管平臺。這個環節必須中央集權式管控。
最後一個來說下低成本。前面的各項投入已經算一筆巨資了，怎麼再低成本呢？線下網點，除了名師和正式員工，我們可以打造全國高校學生兼職資源平臺，透過一定的考核和試講等建立准入門檻和評分機制，能幫助需要輔導的學生和家長省心省事。學生資源可以透過與高校學生處等部門聯絡，透過規範化，也能保證大學生的安全和兼職收入的付款及時性”
等江雨南一口氣講完，計程車已經穩穩的停在海天賓館門口，蘇文慧震驚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坐在計程車上一動不動。
江雨南衝著計程車司機開玩笑說：大叔，你看我姐不想下車，麻煩您再把她拉回機場吧。就當作她沒離開過機場，你就別收她錢了。
崔甜甜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咯咯的笑。
蘇文慧聽到江雨南的話，也噗嗤一下笑出來，怒吼道：弟弟啊，合著我大老遠來上燕就是為了聽你一次演講，然後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啊。
江雨南取出蘇文慧的行李箱，崔甜甜付完費用後，三人走進賓館。
蘇文慧辦理入住登記時，江雨南問前臺有沒有房間挨著他和崔甜甜房間的，前臺說有一間挨著江雨南的房間，剛收拾完。
蘇文慧說那就定這一間。
蘇文慧的房間。
崔甜甜泡著江雨南帶的烏龍茶，給三人都倒上。
蘇文慧問江雨南：教輔機構的想法，都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
江雨南搖了搖頭，說：我查了很多資料，甜甜的家族成員很多都是上燕教育系統的，結合她提供的資源，我總結和歸納起來的。
蘇文慧：弟弟啊，你可真是一個妖孽。晚上喝酒時候，把教輔機構這事也和呂菲她們提提。他們要是不敢投，我投！最好把這賺錢機會都讓給我！
江雨南：暈，姐你還沒去調研呢，這麼著急決定幹麼。晚上我先給大家彙報下我的思路，你們回去調研下，到時候我再電話和你們溝通。其實初期的教輔機構的大平臺開發，我這邊拉一幫人就可以去做，投入不會很多。姐，這就有活學活用的案例，我們這不是大四了嗎？馬上離校自己找實習機會和準備畢業論文設計，我的一個想法是，房地產相關一些內部管理、採購、資金、預售監管、營銷等等工作，我想帶著一幫學生去嘗試做一些系統化開發，當作他們實習和畢業論文的方向。再招一些大學生實習，用於開發教輔平臺的雛形。
蘇文慧：暈，你這資本家是先從身邊的同學開始剝削啊。
江雨南：哈哈，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軟體開發小組的成員，對於軟體開發我們還是有一種痴迷，就是缺少對業務的理解。如果能和房地產，教輔機構或者未來還其它行業的業務深度結合起來，必定能有一定的市場，所以未來時機成熟後我會組建自己的軟體開發公司。
蘇文慧：我建議你現在就成立軟體公司，避免產生勞資和軟體產權糾紛。學生般的哥們友誼，現在看起來很美好，後面壯大了要上市了，很多牛鬼蛇神都會跳出來，第一個不平衡的肯定就是他們。一定要先禮後兵，把產權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任何關係，在利益面前，屁都不是。
一旁的崔甜甜有點傻眼，她竊竊的問：你們晚上不是聊房地產的事嗎？這會怎麼聊的都是教輔機構和軟體公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