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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啊”,江雨南有點傻眼,隨後又笑著說:“那也沒問題,就讓菲姐把我賣給餐館頂餐費吧。晚上菲姐隨便吃,不過吃到200塊就得住嘴了”。

呂菲被逗的咯咯直笑,車也開的左拐右拐,後面的喇叭聲響成一片,嚇得江雨南急忙抓住車頂上的扶手。呂菲也有點後怕,嗔怪的對著江雨南說到:都怪你這個傻弟弟,害的我差點笑岔氣。

江雨南看到呂菲故意露出氣鼓鼓的表情,感覺特別可愛,但還是丟給呂菲一個大白眼。

路上擠滿了回家回鄉的各種車輛,不過呂菲和江雨南一路逗嘴倒也不感覺無聊。半個多小時後,呂菲開車來到上燕市最高階的雲頂商城,兩人坐直梯到達頂層的旋轉餐廳。呂菲選了個靠窗的角落,給江雨南介紹到: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邊,這個餐廳是全國連鎖品牌,我以前在其它城市吃過幾次,味道還不錯,你自己看看選單,選自己愛吃的點。

江雨南裝模作樣的翻開選單,看了幾頁又合上,面露囧樣的跟呂菲說:姐姐你真是太難為我了,我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餐館,還是你幫我點吧。呂菲看出江雨南不像說謊,也合上選單,對著服務生流利的報出菜名,四菜一湯,又要了瓶紅酒。

服務生先把紅酒端上來,得到呂菲同意後流利的啟開瓶塞,倒入醒酒杯中。隨後呂菲沖服務生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來,服務生退到餐廳服務檯旁。呂菲給兩人倒了一點紅酒,江雨南端起高腳杯與呂菲輕輕的碰了一下,一口喝掉,微微皺了下眉頭,呂菲溫婉一笑說:不習慣喝紅酒?

江雨南迴復:窮學生啊,沒有喝過紅酒,一般也不興喝這個。我們宿舍一般幾個人湊錢或者學校附近小餐館,都是喝幾塊的白酒。

在等待上菜的過程,呂菲向江雨南又詳細的問了一堆她感興趣的問題,他的家鄉、他的大學、他的家庭,當呂菲提及一句江雨南的父母時,他頓時感覺有點難受,心好像被刺痛,可又不想此刻在陌生人面前提及父母的去世,只是低沉的回覆一句父母一直在老家種植大棚,父母很愛他和妹妹。

呂菲敏銳的感覺江雨南在迴避父母的話題,她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很聰明的把話題轉換到江雨南的妹妹身上。江雨南很自豪的向呂菲介紹自己的妹妹,他說他的妹妹今年剛考入上燕大學金融數學與統計學院,學的是統計學。呂菲驚呼這麼巧,他和江雨南說以後她妹妹有空可以到她行裡玩,在上燕有什麼急事她也能幫助照應妹妹。

江雨南朝呂菲豎了個大拇指,然後靜靜的說:姐,我中大獎這個事,現在全世界只有你瞭解的最多。

呂菲瞬間明白,江雨南還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中獎的事,即使是自己的妹妹,或許他有自己的考量。呂菲對江雨南說:雨南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主動提及此事。

江雨南站起來幫呂菲倒上酒,兩人碰了下杯子。半晌,江雨南對呂菲說了聲“理解萬歲”。

呂菲看了眼對面的江雨南,心中暗想:雖然江雨南年紀輕輕,但是遇到這樣的大事,竟然還能沉住氣不漏一絲風,確比同齡人老成很多。略顯靦腆的性格下,時不時冒出的獨特猥瑣表現,倒是讓人無法生氣。

呂菲突然想到今天在行裡他幫著自己拿下領口的米粒、在財富銀行貴賓室裡盯著自己耳朵看的呆呆樣,白皙的臉龐上又掛滿紅暈。

江雨南看著微醺的呂菲,又顯出呆呆樣,脫口而出:好美啊。

呂菲嗔怒道:你要死啊。說完呂菲就有點後悔,感覺自己剛才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女生,瞬間有點尷尬。

兩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不敢看對方。

這時服務生將四菜一湯端上來,擺好位置後就退回服務檯。

呂菲畢竟在社會多經歷幾年,她迅速調整狀態,利用倒酒來打破這種尷尬場面。兩人的眼神來了次交匯,隨後兩人都笑了起來。

隨後的時間,兩人倒是都巧妙避開敏感話題,倒也不用經常面對尷尬場面。對於兩人而言,今天終究都是很開心,一個是普通農村學生娃成了真正的千萬富翁,一個是剛從外省來此打拼急需成績來證明的銀行網點行長……透過彩票領獎,兩人從以前完全不同的生長生活環境瞬間被聯絡到一起,放置在同一時空開心的吃著飯喝著酒,這可真是神奇,有時真讓人感嘆一切像是夢,又或許是命裡註定的。

這一頓飯消費了三千多,大頭是那瓶紅酒。本來江雨南想買單,有點拿不準這頓飯會消費多少,尤其是那瓶紅酒的價格。雖然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千萬富翁,可是錢還沒到賬,自然還做不到如呂菲那樣輕鬆自如的去消費,這讓他有點窘迫。

呂菲在餐廳服務檯開具了發票,隨後讓服務檯小姑娘幫忙叫一個代駕,留下手機號後兩人準備乘電梯去往地下車庫。

呂菲自然明白這種場合下男人的自尊心有多強。等待電梯時,呂菲輕輕的對江雨南說:弟弟,這頓飯是我邀請你的,感謝你今天給我面子。不單單是因為你的存款幫助了我的工作,更是因為今天是我這半年來最開心的一天。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謝謝你!

那大半瓶紅酒都進了呂菲的肚子,這時酒精的發作讓她有點站立不穩,江雨南順勢用手託著呂菲的小臂防止她摔倒,呂菲看了眼江雨南,打趣到:弟弟平時也是這麼關心女朋友的吧。

江雨南沒說話,倒不是因為被呂菲調戲而尷尬,而是因為自己大四了還沒女朋友這事尷尬,瞬間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幸好這時電梯門開啟,幫他解了圍。江雨南扶著呂菲進入電梯,這時江雨南的電話響起,是彬哥。剛接通準備和彬哥解釋自己這會不方便接電話,就聽那邊的彬哥扯著公鴨嗓子叫到:“南哥啊,上次那個島國武老師的動作影片,你丫藏哪個盤裡了,我怎麼找不著了,你是不是又換資料夾了,我說你不能這麼猥瑣啊……一會我得拷到我電腦上存起來。咦,你那怎麼那麼安靜”,平時宿舍這幫傢伙吵吵起來那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想落下風,今天江雨南電話裡這麼安靜,彬哥感覺有點不對勁,“你丫去上燕是不是見女網友去了?年輕人,一定要保重身體,要節制啊”。

江雨南感覺呂菲的身體在晃動,再一看,她扭過臉正在強忍著笑,看來忍的很難受。

江雨南感覺自己現在特別像馬戲團的大馬猴,囧的都想鑽地底下,不過嘴上可不想落下風,隨後正色的對彬哥說:小同志啊,你們是祖國的未來,要像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一樣充滿朝氣,可不能沉溺於那些腐化年輕人意志的糟粕中。不說了小同志,我正和上燕市最美麗的女人在一起暢聊人生,這樣純潔的友誼你是體會不到的”。

“你丫就裝吧,繼續做你的春秋大夢。不扯淡了,趕緊把影片地址發給我,一幫人都等著呢”,電話裡能聽到好幾個人催促彬哥趕緊找影片的聲音。

“啊……這個,一會我給你發QQ”,看到旁邊呂菲已經笑得前俯後仰,江雨南可不敢再聊,直接掛掉電話。

江雨南感覺再和呂菲待一起,自己真要崩潰,自己光輝形象都快掉一地,隨即岔開話題和呂菲說: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一會我自己打車回賓館,晚上你早點休息哈。

呂菲擦了擦因為狂笑而溢位的幾滴眼淚,稍微恢復下神情,對江雨南說:那好,我明天下午的飛機回老家,一直到5號才回來,你那時候還在上燕?

江雨南搖了搖頭,說:我應該4號就回齊東了。菲姐,等存款到賬了,我再來上燕請你吃飯!

呂菲笑著說:那必須的!

呂菲接到代駕的電話,說了停車位置,不一會一位代駕小哥來到眼前,隨後上車發動汽車。呂菲坐在後排,搖下玻璃,拿出一個手提袋,遞給江雨南。然後對著江雨南嫣然一笑說:今天真是謝謝弟弟!我特別開心!你晚上早點休息,別亂看武老師的動作影片呦…哈哈哈哈哈

說完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江雨南沒敢接話,訕訕的接過手提袋,哭喪著臉衝著呂菲點了點頭。看著寶馬車快速駛離停車場。他拿出手提袋裡的東西,因為還有一個包裝盒,上面印著不知道什麼語言的品牌,還印有一個T恤的小圖案。

江雨南乘電梯來到一樓,叫了個計程車回賓館,在車上給彬哥發了個武老師影片儲存位置的訊息,加了一句:祝你一夜七次,精盡而亡!!!

當身體泡在放滿溫水的浴缸裡,一天來回奔波的辛苦瞬間消失,此時一刻也不想動彈。

今天與呂菲、財富銀行張行長、高檔餐廳、名貴紅酒等等,一幕一幕都清晰的浮在腦海裡,怪不得都想當有錢人,這種感覺實在太爽了,用一句時髦的話來說,就是:累並辛苦著!對於如何處理這筆鉅款,以及未來自己想要幹什麼,江雨南還是很茫然。不過有一點是非常明確的,自己終於不用回老家種大棚了!一個學計算機的大學生,真是學不來也沒有興趣去伺候瓜果蔬菜,至於老家的大棚,等過年的時候再和村裡及二伯他們商量怎麼處理。

“叮”,簡訊聲驚醒江雨南的胡思亂想,開啟一看“小南南,姐姐我已經洗完澡,準備睡覺啦。你舉起手來,讓姐姐檢查下是不是在看羞羞的影片”。

暈,江雨南看著簡訊哭笑不得,飛快的輸入:遵命,我的女王陛下。我已經舉起手來,不過我這會躺在浴缸裡……你檢查吧。

點選傳送。

江雨南想起今天在財富銀行貴賓室裡,自己貼著呂菲看她耳朵的畫面,水下的小弟弟瞬間有了反應,江雨南一陣燥熱。

過了五分鐘,“叮”,江雨南看著呂菲的回覆簡訊,“哼!大壞蛋!我睡覺了!”,哈哈大笑起來。看到身下在水中浮動的那貨,江雨南嘆了口氣,對著它說,老弟啊,我知道你難受,可我也難受啊,多給我點時間,老哥保證儘快讓你體驗人間百態。

江雨南沒再給呂菲簡訊。

突然,床頭櫃上的座機“叮鈴鈴”的響起,江雨南看了眼手機,這都快半夜12點,自己也沒跟別人說過自己房間號,難道?難道是……那種……騷擾電話?

江雨南赤裸著跑到座機旁邊,有點緊張還帶著點刺激的感覺,以前沒有碰到過這種事,一直以來受到的傳統教育讓他本能的抗拒,可是想到現在自己擁有著鉅額財富,這樣的底氣又誘惑著他有了想法和勇氣去了解和體驗新的世界,江雨南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詞語:掌控!

江雨南不再猶豫,拿起座機的話筒,“哎呀哥,你終於回賓館了,一晚上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剛才出去吃飯啦?我怕影響你,沒敢給你打手機”,噼裡啪啦一連串清脆的女聲襲來,江雨南一時有點懵,打錯電話了?不對,這聲音有點耳熟,哦,對了,是賓館前臺那個老鄉黃晶晶!

“噢,是晶晶啊。對,晚上我和朋友吃飯去了,這不剛回來一會”,江雨南剛想問她有什麼事,那邊卻掛了電話。

江雨南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有點茫然,等了兩分鐘沒聽到座機在響,回到衛生間洗漱,準備睡覺。

在江雨南剛尿完尿,準備回床上睡覺時,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江雨南不太確定是不是自己門上聲音,躡手躡腳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出去,竟然是黃晶晶!

門上又傳來輕微的敲門聲,還有黃晶晶刻意壓低的聲音“哥,我是黃晶晶”。江雨南不太明白這個時候她跑過來幹什麼,不過想到她是自己的老鄉,又是個小姑娘,自己倒不會害怕。

江雨南摘下防盜扣,剛搭上門把手準備開門,突然想起自己還是赤身裸體,飛快的跑到衛生間拿起浴巾包裹住下半身,然後開啟一半房門。黃晶晶像個小兔子一樣,側身閃進屋裡,嘴裡還吵吵著:哥,你咋這麼磨嘰。我還以為你屋裡藏著其她女人呢。

當黃晶晶回過頭看到江雨南只有下半身裹了個浴巾,眼裡閃過一絲光亮,隨後大大咧咧的叫到:哥,我借用下你的衛生間洗個澡,和朋友蹦迪蹦了一晚上,一身臭汗。

說完也不等江雨南同意,就鑽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江雨南傻眼了,沒想到黃晶晶這姑娘如此沒心沒肺,這麼自來熟,也不怕自己是壞人。江雨南杵在門口哭笑不得,想了會也就釋然了,黃晶晶在酒店前臺這樣的位置,每天要見形形色色的人,應該早就練出火眼晶晶。再說自己和她是老鄉,而且都是同齡人能夠很快混熟,最關鍵一點咱本身長的如此標緻,弄不好這小妮子見色起意,就想對咱劫個色也不好說。用亮劍裡李雲龍說的:咱也算是十里八鄉的俊俏後生……江雨南陷入自我暗示自我陶醉而想入非非的境地。

聽著衛生間裡傳來的嘩嘩水聲,江雨南有點心猿意馬,他開啟電視,調大聲音,躺在被窩裡看電視,心中有所期待又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哥,你睡著了?哥……”,江雨南被一陣女聲叫醒,腦袋還沒清醒過來什麼情況,只感覺一具柔軟而清涼的身體貼在自己身邊,一截白皙而清瘦的胳膊放在他的胸口。很顯然,江雨南的某些部位比他的腦袋反應要迅速,江雨南一動不敢動,嗓子好像被塞了幾根驢毛,乾巴巴的對黃晶晶說:晶…晶…我…這樣…不好。

黃晶晶又朝江雨南貼近一點,江雨南能感受到她胸前那團壓在自己身上的溫暖,黃晶晶帶點哭腔跟江雨南撒嬌:哥,我今天失戀了…他和別的女人鬼混被我抓到。我很難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嗚嗚……

江雨南想把身體挪開一點,可是黃晶晶摟的更緊了,只好放棄想法任由她去。江雨南感覺此刻的黃晶晶很可憐,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伸出手在黃晶晶的頭髮上撫摸著,輕輕的對她說:晶晶,不要難過,你這麼漂亮,肯定能找到最愛你的男人。

不知道黃晶晶是真累了還是在假裝睡眠,她不再發出任何聲響,偶爾扭動下身體調整著最舒服的睡覺姿勢,每一次的動作都直接刺激著江雨南的生理和心理。江雨南是毫無睡意,他感覺自己要崩潰,下面已經膨脹的要爆炸,終究在理智與慾望的鬥爭中佔據上風,手上始終不敢有任何出格動作。

凌晨三點多,江雨南實在熬不住,才沉沉入睡。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江雨南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坐在床邊,身邊早已不見黃晶晶,江雨南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一時弄不清楚黃晶晶是真的來過自己房間,亦或許只是夢裡想象出來的。直到他看到床頭櫃上有一張紙,上面畫著一個大豬頭,旁邊寫著“江雨南”三個字,他才確認昨晚黃晶晶確實來過,還和自己同床共眠一晚上,然後自己什麼也沒做!

這要是被彬哥他們知道,保證會被被他們的唾沫星子淹死,平時和他們吹噓鬥嘴樹立起來的猛男形象,會頃刻間土崩瓦解,而且會被他們恥笑一輩子。江雨南心中暗想,這事,得嚴格保密一萬年!!!

江雨南準備起身,低頭看了眼身下,感覺它蔫了吧唧毫無生氣,彷彿在做無聲的抗議。江雨南愧疚的嘆了口氣,起身到衛生間去放水。

一進入衛生間,就發現一件黑色鏤空內衣掛在衛生間的伸縮晾衣繩上,江雨南嚥了下口水,伸手過去託了一下,快佔據自己大半個手掌,想著黃晶晶那纖細的身體託著這麼大號的物件,回味著昨晚壓在身上的溫暖,江雨南懊惱的想給自己一百個耳光,就像平常鄙視彬哥他們一樣,江雨南對自己暗罵一句:你可真是禽獸不如啊!

洗漱完畢後,江雨南拆開呂菲昨晚給自己買的T恤,柔軟、絲滑、貼身、有型,感覺如定製般合身。江雨南感嘆呂菲眼光的毒辣,也很有品味。

準備下樓吃午飯前,江雨南給黃晶晶發了個簡訊“那個…你留在衛生間的龐然大物,我什麼時候拿給你”。

沒過半分鐘,黃晶晶的回覆簡訊就來了“要死啊你,送給你了,大豬頭”。過了一會,又一條簡訊進來“大豬頭,我已經辭職了,今天和朋友出發一起去蘇州玩幾天。我陪不了你逛上燕啦,下次哥哥再來,提前和我說。不好意思啦”。

江雨南一陣錯愕,這小妮子也太灑脫了,說不幹就不幹,說旅遊就旅遊。看來自己的行程也要更改,江雨南決定晚上找妹妹江雨晨一起吃飯,明天回齊東。

江雨南給妹妹打了兩次電話,沒有人接聽。隨後又給妹妹宿舍座機打了過去,兩聲之後就被接通。

“喂,你好”,對面傳來清脆的聲音。

“楚燕妹妹你好啊,我是江雨晨的哥哥,你是在專門等我的電話嗎”,江雨南聽出是前幾天和自己聊天的趙楚燕,故意逗她。

“……”,趙楚燕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接話,因為紅暈已經浸滿她的臉龐,手中的書也悄然滑落到地上。

“呼叫楚燕妹妹,呼叫楚燕妹妹,晚上我請你吃飯”,江雨南沒聽到趙楚燕的回覆,繼續說到。

“啊!”,過了一會,趙楚燕才回過神來“雨南哥哥,你來上燕了?雨晨去食堂買飯了,她好像沒帶手機。一會我和她說下,讓她給你回電話”。

“好的,謝謝楚燕妹妹,晚上不見不散噢”,說完江雨南就掛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