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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前年,徐容本在一家制衣廠上班。一個週末的下午,徐容為了買化妝品,丟下幾個要好的姐妹,獨自一人前去。

剛走到離化妝品店還有一百米的距離,突然一個帥哥吸引了她。帥哥抱著吉他在其他音樂的伴奏下,賣命地在街角演唱。

帥哥的聲音確實很有吸引力,招來了不少的看客。一曲歌完,聽眾們見他唱歌動聽,都紛紛丟擲一些小錢。

徐容二話沒說,就掏五十元錢。在眾多的捐獻中,徐容算得上大款。這樣,使帥哥有很深的印象。

正當徐容要離開時,帥哥發話了:“美女,可否留步?”

徐容聽到有人喊:“下意識地折身而回。”

帥哥收拾了所有的唱歌器材,興致勃勃地看著徐容。

“多謝美女慷慨相助。這樣吧,我也餓了,今天的收穫,我們就找家飯店瓜分吧。”

初次相見,作為一個女人,徐容特別拘謹,說啥也不去。

帥哥也真是會唱的主,學起了張地,隨口編出了歌曲:美女美女你別走,哥哥好想謝謝你……

這樣唱著,讓徐容變拘謹為隨和,最終與帥哥同席而桌。

想想那時,徐容二十二歲,一個剛有兩個孩子的少婦,何等的豐滿性感。幾杯酒下肚,卻是暗生情愫,一來二往,真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一天,電話響了。

徐容一看是帥哥打來,顧不上工廠的繁忙,也溜到外面。

“晚上,有空不?”

徐容當時還是懾於廠規,急忙推脫:“近段時間,廠裡業務大增,還天天加班,沒有時間陪你了。”

當時組長就在身邊,立即掛了電話。

帥哥又打來:“我有急事找你,希望你一定恩准。”

女人就經不住軟磨硬泡,最終徐容答應了赴約。

一見到徐容,帥哥顯出一副許久未見的心情,拉著徐容的手,使勁地親著。

那一晚,徐容除了第一春給了丈夫之外,又一次給了另一個男人。

“徐容,辭工吧!”帥哥一副信誓旦旦地說。

“我保證每月給你一萬塊錢,寄給家裡並且你也不用幹活,只幫我洗洗衣服,煮飯就行。”

徐容本想說你還在街上賣唱……但是她沒說,怕因此而傷了帥哥的自尊心。

但愛情就是一副迷魂藥,不顧廠裡姐妹的相勸,毅然辭去工作,與帥哥生活在一起。

當第一次走進帥哥的房間的時候,亂七八糟的物件充斥著整個房間。從表面上看,一撂一撂的書籍彰顯帥哥的文化底蘊,而那一陣陣的鞋臭味便撲面而來。

也許是工作累的,不暇顧及房間衛生。

徐容就是這樣想的,丟下自己的行李,就幫帥哥打掃房間。

沒隔幾天,帥哥就搬出一塊牌子,那上面寫著:大連市護膚商品有限公司。

徐容此時要說有防備心,只是第一次在街上相見才有,現在徐容居然把自己當作老闆娘,坐上第二把交椅。

緊接著帥哥就搬出一本本書,叫徐容按照上面的知識死記硬背。說今後很多員工都要如此。

真是功夫不負心人,透過一個多月的言傳身教,徐容的嘴才更是發揮到極致,連原來在製衣廠的姐妹也被她說服跑到帥哥這邊來。

在帥哥的操控下,公司以迅猛的速度發展到三四百人,後來以股份的方式號召大家投股,誰投得多分紅越多,誰介紹的人多誰就是頭目。

徐容當時也是要多光鮮就有多光鮮,金耳環金項鍊掛在脖子上,太陽光一照,更顯得尊貴。

誰願意再掉進土坑裡,最終和老公離婚,丟下一雙孩子,專做她的春秋大夢——老闆娘。

第二年春節一過,帥哥說因業務需要,遂派徐容到普蘭店一分公司管理工作。

徐容開始心裡特別高興,認為帥哥是擔心公司運營不好,找個靠得住的人前去督導。沒想到一個月回來時,帥哥又和另一個女郎搞在一起,還公開宣佈,要和她結婚。

一山哪容二虎,徐容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使上了,非但沒嚇走那女郎,反倒使自己迅速遭到毒打,成了公司的一名職員。

此時的徐容,萬念俱灰,有家不能回,帥哥也只是她的領導。為了生存,為了哄父母高興,千方百計地到處物色人員。

當她與司馬宛軍第一次打電話時,也正是她被迫追要人員的時候。

司馬宛軍聽到徐容的述說,惻隱之心頓然而起。

要知道,這世上就沒有難倒我司馬宛軍的事。

“徐容,現在還不是時候,時機成熟了,一定要想法逃出去並且報告警察,將他們繩之以法。”

徐容的心已麻木了,幻想這裡能掙大錢,還縈繞在她的腦海。

“不,宛軍哥,不能走。”他抓住司馬宛軍,害怕他跑了出去。

“離開了這裡,我就沒法生活了。”

“徐容,你醒醒吧,你失去的太多了。”司馬宛軍扳正她的肩膀又說:“你只有離開這裡,才能真正地做人。”

“聽我的……”

司馬宛軍好一陣安慰,才平復了徐容的心並且點頭答應配合他。

“司馬宛軍,想清楚沒?”還是那個文質彬彬的人帶人走了進來,這回他們手裡各拿了一根堅實的木棒。

司馬宛軍想了想,點頭表示願意配合大家。

“對囉,是叫你來掙大錢,又不是做壞事。”

從此,公司就安排他和徐容一起,假裝夫妻的名義,發展下線。

“徐容,我今天有親戚要來,我們去接待一下。”

司馬宛軍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讓其他所謂的領導聽到。

“呵,司馬宛軍不錯,我就猜你會辦事,今後一定能成為我們公司的業務骨幹。”

那小組長還拍了拍司馬宛軍的肩膀,司馬宛軍為了做得逼真,還給那小組長遞了一支菸。然後再把院子裡的垃圾裝好,說出去順便帶去扔掉。

透過他的表演,這次只安排了兩個人跟從。

“徐容,儘量簡便。”

說完他們裝著很親熱的樣子,走了出去。

火車站很快就到了,這次他們一行不是坐摩托車,而是坐了一輛快要報廢的麵包車,突突的顛得要命。

司馬宛軍害怕在人多的時候,動起手來車會出事故,他選擇要在僻靜的地方。此時,車就要透過一個巷道了,司馬宛軍見這是動手的最佳時機,對著副駕駛的那人脖子就是重重一拳,那傢伙別看五大三粗,也不敵司馬宛軍那憤怒的一下,哼都沒哼-聲,便趴在座位上了。

開車的那傢伙剛一愣,也被司馬宛軍制服。那傢伙顫顫巍巍的,也怕麵包車撞到牆上,首先傷著自己,迅速地熄了火。

司馬宛軍拿出手機,撥打了110。

由司馬宛軍帶路,警方包圍了傳銷窩點,一個不漏地將所有人員拘押歸案。

當那個組織者帥哥還有那文質彬彬的領導,路過司馬宛軍和徐容身邊時。

司馬宛軍還打了聲招呼。

只是徐容一張憤憤不平的臉,好像要生吞這些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