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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無名一直帶在房間內,幾乎不怎麼外出,因為沈無名是花錢要了上等房間,於是渡船管事就想給沈無名安排兩個丫鬟照顧沈無名的日常起居,必要時還可充當暖床丫鬟,卻被沈無名給拒絕了,渡船管事便不再打擾。

沈無名在房間內除了練劍之餘,就是畫符,因為當時沈無名身邊沒有擁有本命飛劍的劍修,檢驗不了自已畫的符是否有用,為保萬無一失,沈無名乾脆以量取勝,只要我畫的符夠多我就不信每一張有用。

除此以外,沈無名有時還會研習術法神通,畢竟自已不是劍修,就算劍術再高也終究跟真正的劍修有著不小的差距,劍修也就殺力高和一把本命神通玄之又玄的本命飛劍而已,只要自已勤勉練劍之餘還不忘兼修術法神通,差距總會縮小的。

今日不同往常,沈無名今天意外擱置了練劍一事,而是一直看著道書研習火法。

直到晚上夜半三更,沈無名才合上道書,只因樓上的聲音實在太大了,況且此時的沈無名還未到道心無垢之境,沈無名一直嘗試著摒棄雜念,卻始終辦不到,反而越陷越深,不得已才合上書跡。

樓上雖然一直有在說話,但沈無名一句也聽不懂,應該是外鄉人的緣故,但呻吟聲沈無名還是聽得挺真切的。

沈無名盤腿而坐,聽著樓上床板吱呀作響的聲音,心裡咒罵著跨洲渡船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差。

沈無名後仰躺下,翹起二郎腿,將書籍蓋在臉上,雙手做枕頭,閉眼想著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樓上還是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沈無名一個鯉魚打挺,將書扔到一旁的書桌上,“真是精力持久,久到離譜!”

沈無名開啟房門來到船板上散心,有雍容華貴的美婦人,也有錦衣華服的年輕俊彥,修道之人遠離紅塵,不食人間煙火,市井人家都需有足夠的睡眠第二天才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地裡的莊稼,但修道之人不用,隨便閉個關一睜眼短則幾年多則百年。沈無名也沒有故意跟他們攀談,只是隨便轉了幾圈發現沒什麼意思就回了住處,好在樓上兩位已經停站,不然沈無名真無法靜下心來。

沈無名一直待在房間不曾外出,就算渡船停靠在航線上的山水名勝古蹟、包袱齋沈無名也不曾露過臉。

整日除了練劍修道就是喝被人送過來的仙家酒釀。

就這樣一路相安無事,沈無名坐著跨洲渡船來到了北俱蘆洲的南部,骸骨灘。

北俱蘆洲的南部有一宗子頭的仙家宗門,披麻宗,名字較為奇怪,披麻戴孝?

骸骨灘仙家渡口是北俱蘆洲南部的樞紐重地,商貿繁榮,熙熙攘攘,在沈無名看來,勞資管你多繁榮,關我一個窮刁民何事。

沈無名順著連線船板和陸地的木板上岸,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有吹口哨的有的甚至直接御劍從房門破門而出,渡船管事被急的直跺腳,每次來北俱蘆洲就得將渡船修繕一番,但偏偏拿這些桀驁不馴的北俱蘆洲劍修無可奈何。

這就算了,居然還有人御劍當空朝下面的人吐口水,這也難怪,北俱蘆洲向來桀驁不馴,連北俱蘆洲的北都是搶來的,人家皚皚洲亦是無可奈何,況且東寶萍洲在浩然九洲當中的存在感最低,那些乖乖下船的多半不是北俱蘆洲的修士。寶瓶洲的修士一直抬不起頭,只能在心裡狠狠的譴責幾句。

骸骨灘仙家渡口是北俱蘆洲南部的樞紐重地,商貿繁榮,熙熙攘攘,在沈無名看來,勞資管你多繁榮,關我一個窮刁民何事。

就算你富出天際,又不分我一半,沈無名直接去都不去那些仙家店鋪,直奔骸骨灘最具名氣的壁畫城的神女,聽說若得神女青睞就可收為已用,沈無名此次來北俱蘆洲歷練是主要,次要則是看看自已與那壁畫神女有無緣分。

沈無名由於沒經驗並沒有隨身攜帶北俱蘆洲的地圖,所以一直在鬼打牆,期間沈無名向人問路,沈無名說了大半天口水都幹了,對方愣是一句沒聽懂,還嘰哩呱啦說了一大堆自已聽不懂的話,沈無名以為對方是個口吃就用手語蹩腳比劃了一下,對方罵罵咧咧走開了,沈無名的好脾氣也被消磨殆盡,“嘿,長得人模狗樣,脾氣倒不小啊,跟你說人話你又聽不懂,還跟我說什麼鳥語呢,啊!勞資都跟你手語交流了還不明白嗎,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沈無名還不死心,又找了幾人問路,對方還是跟之前那人一樣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鳥語,真是雞同鴨講,沈無名頓時怒從心中起,差點就要大庭廣眾之下砍死對方了。

最後還是沈無名自已用本法子七歪八拐才終於找到了壁畫城

骸骨灘有三處地方必須去過,不然骸骨灘就算白走了一遭,一是那座品秩不高、但是佔地極大的搖曳河祠廟,身為河神,供奉金身的祠廟,比起北俱蘆洲的絕大多數萬裡大江的水神,還要氣派。

還有從披麻宗山腳入口、一直延伸到地底深處的巨大城池,名為壁畫城,城下有八堵高牆,繪畫有八位傾國傾城的上古仙女,栩栩如生,纖毫畢現,傳聞還有那“不看修為、只看命”的天大福緣,等待有緣人前往,八位仙女,曾是古老天庭某座宮殿的女官精魄殘餘,若有相中了“裙下”的賞畫之人,她們便會走出壁畫,侍奉終生,修為高低不一,如今八位仙境女官,只存五位,其餘三幅壁畫都已經靈氣消散,最高一位,竟然是上五境的玉璞境修為,最低一位,也是金丹地仙,並且壁畫之上,猶有法寶,都會被她們一併帶離,披麻宗曾經邀請各方高人,試圖以仙家拓碑之法,獲取壁畫所繪的法寶,只是壁畫玄機重重,始終無法得逞。

最後就是骸骨灘最吸引劍修和純粹武夫的“鬼蜮谷”,披麻宗有意將難以煉化的厲鬼驅逐、聚攏於一地,外人繳納一筆過路費後,生死自負。

沈無名站在人群中,看過了真人真物沈無名頓時沒了興趣,就算你這壁畫畫的再好看也終究只是壁畫而已,沈無名毫不奢望會有神女相中自已,看了幾眼,就走了,準備前往那鬼蜮谷碰碰運氣,而且周圍人說這一大堆自已無論如何也聽不懂的鳥語,惹的沈無名一肚子火氣,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都說骸骨灘有三個地方必須去,壁畫城沈無名去了,但那什麼河神祠沈無名屬實是提不起興趣,需要自已燒香拜服的山水正神還沒出生呢。

沈無名見有人走去有人走來,根據自已的判斷,感覺這就是搖曳河的渡口了,便向渡口行去,沈無名不是不可以御劍跨海而行,只是不想太過惹人眼目罷了。

只是渡口撐船的人不是那沈無名記憶中的曳落河水神老爺,而是一位綵帶飄搖,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女子,當之無愧的仙女下凡。

沈無名正納悶怎麼撐船的人是個有著盛世容顏的女子,還想著能不能趁機揩油呢,不料那長得一張傾國傾城容貌的女子一開口沈無名立馬黑下臉來,還說這鳥語是吧,煩也不煩?

那女子捋了捋髮鬢用字正腔圓的北俱蘆洲官話說道:“公子可是要渡河?”

可惜那女子打死也不會想到對方會聽不懂北俱蘆洲官話。

沈無名用僅存的一點好脾氣說道:“麻煩姑娘說人話,沈某人實在是聽不懂,求求了。”

沈無名也打死不會想到自已一直說的都是寶瓶洲官話,好巧不巧出了寶瓶洲幾乎沒人聽得懂,包括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一臉茫然,沈無名見狀又耐心用手簡單比劃了一下,那撐船的女子大概是理解了沈無名的意思,便伸手示意沈無名上船,沈無名也毫不客氣,光天化日之下,總不可能遇見女鬼吧,就算遇到了,總不可能比自已境界高吧。

在船上兩人又雞同鴨講了一番,誰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最後爭得面紅耳赤,女子見沈無名還是不借其意,乾脆縱身躍入水中不見了蹤影,留下一個被震驚至極的沈無名呆在原地,腦子飛速運轉也還是想不明白其中關節。最後才反應過來那女子跳河了,沈無名一躍入河中,找尋那女子的蹤跡,但無論如何也尋不到。

沈無名翻身上船,擠了擠衣服上的水,沈無名後仰躺下,想了很久沈無名說出了一句總結。

“北俱蘆洲的怪人怪事是真的多,一言不合就要跳河。”

渡口處,一老人站在那女子旁邊,唉聲嘆氣,“送上門的機緣都不要,活該打光棍。”

那女子更是氣惱的直跺小腳,自已做到這份上了,就差沒投進他的懷裡了,這男人怎的如此愚笨不堪。

還好他還曉得要救人,還沒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老人是曳落河的水神老爺,而那女子正是那壁畫城的八位神女之一。

當他看到沈無名來到壁畫城就只是瞄了幾眼便離開了,不像其他人那般希冀著被神女相中,並與神女雙修結為道侶,共赴大道。

便覺得此人與眾不同,就想來看看此人是否值得自已的付出,誰成想竟是個絲毫不解風情的蠢人,空有金丹境界卻沒一點眼力見,這讓自已回去怎麼跟姐妹們相處,還不得被活活笑話死。

此時船上的沈無名好像想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自從自已到北俱蘆洲開始,周圍人就一直說著自已不曾聽過的言語,難道………。

沈無名一拍腦袋,“艸,差點忘了,浩然天下各洲都有自已的官話,自已以前說的一直是寶瓶洲官話。”

“我說怎麼聽不懂他們的話呢,原來自已一直在以寶瓶洲官話和人家交談。”

沈無名現在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設身處地想想,要是自已遇到這種情況肯定也要跳腳罵娘。

原來沈無名自穿越到劍來,因為自已穿越成了寶瓶洲人士,所以才會說寶瓶洲官話,自已一直把這事給搞忘了。

“真該死。”

沈無名狠狠抽了自已一巴掌,“姑娘,我錯了。”隨即便跳入河中,繼續尋找剛才那女子,那女子肯定氣壞了,換做自已也受不了。可不能因為自已的原因而害死了人家風華正茂的女子啊,罪過罪過。

渡口這邊的兩人原本都打算返回了,瞧見這一幕後,兩人面面相覷,怎麼回事,難道那人終於良心發現了?

沈無名在河中搜尋許久,還是沒找到剛才的女子,無奈躍出水面,沈無名站在船頭,一震衣袖,剛才溼透的衣衫瞬間恢復原樣。

奇了怪哉,一個弱女子投河自盡,以自已現在的境界不可能找尋不到她的屍體,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女鬼,見色起意想要採陰補陽,二是可能是那壁畫城的神女,但沈無名覺得第一種可能性較大,神女怎會如此?

想到這裡,沈無名充當船伕划船過河,到了岸邊,沈無名上岸之後,還不忘揮手將船隻送回原處,只後便向鬼蜮谷行去。

老人見沈無名頭也不回的走了,便向旁邊的壁畫神女說道:“看來人家看不起旁人眼中的大機緣。”

那神女惱怒的哼了一聲,老人疑惑問道:“壁畫城那麼多人,你為何偏偏看中了此人?”

“當我第一眼見他就覺親近,且此人雖揹著一把劍,卻不是劍修,而是一普通修士,跟我有點類似,就來看看,誰知道這人如此無趣,且不識抬舉。”

說完神女便消失不見,可能是找同為神女的同伴們訴苦去了。壁畫城八幅神女天官圖,存世已久,甚至比披麻宗還要歷史悠遠,當初披麻宗那些老祖跨洲來到北俱蘆洲,十分艱辛,選址於一洲最南端,是不得已而為之,當時惹上了北方數位行事跋扈的劍仙,無法立足,既有遠離是非之地的考量,無意中發掘出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老壁畫,因此將骸骨灘視為一處風水寶地,也是重要原因,只是這裡邊的艱辛困苦,不足為外人道也,老舟子是親眼看著披麻宗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光是處理那些佔地為王的古戰場陰兵陰將,披麻宗為此隕落的地仙,不下二十人,就連玉璞境修士,都戰死過兩位,可以說,如果不曾被排擠,能夠在北俱蘆洲中部開山,如今的披麻宗,極有可能是躋身前五的大宗,這還是披麻宗修士從無劍仙、也從不邀請劍仙擔任山門供奉的前提下。

老人也是納悶不已,那壁畫城的八幅神女天官圖,以往都從未有神女倒貼還不要機緣的修道之士,都恨不得神女相中自已,送自已一樁大機緣,這年輕人倒是與眾不同。

要知道剛才那位神女雖然不是劍修卻可是有金丹境界的,且還有一柄半仙兵品秩的佩劍,任誰見了不眼紅。

只怪那年輕人不識貨,運氣不錯卻抓不住機緣。

鬼蜮谷入口處,是一排巨大的牌坊樓,最前邊的一座,是那規模驚人的五間六柱十一樓,以名貴的黃、綠琉璃磚嵌砌壁面,每條龍柱上都雕刻有歷代披麻宗老祖的降魔圖,匾額為“氣壯觀奇”。

修道之人和純粹武夫,往往眼力極好,只是先前沈無名望向牌坊之後,根本看不清道路的盡頭,而且似乎還不是障眼法的緣故。

沈無名並不著急去往鬼蜮谷,因為現在沈無名有一件大事要去做,那就是臨時抱佛腳,趕緊學會北俱蘆洲官話才是重中之重,不然自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在北俱蘆洲遊歷。

沈無名隨便找了間客棧,一邊說著寶瓶洲官話一邊還用手比劃幾下,生怕對方誤解了自已的意思。

客棧負責待客的小二一臉欣喜道:“客人可是寶瓶洲人士?”

沈無名聽到這話後,瞬間呆住,然後眼含熱淚,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我終於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異鄉見到老鄉了。”沈無名聲淚俱下。

小二連忙扶起沈無名說道:“老鄉不要這樣。”

“兄弟你是不知道,這北俱蘆洲的人就逮著我使勁欺負,欺負我聽不懂他們北俱蘆洲的官話。”

“兄弟你也真是的,出來之前怎麼不學一點北俱蘆洲的官話呢,我們來北俱蘆洲謀生不會點北俱蘆洲官話怎麼行,寄人籬下沒辦法的事,總不能讓人家學寶瓶洲官話吧。”

沈無名擦了擦眼淚,“這不是出門急給忘了嘛。”

店夥計回到櫃檯,“兄弟我們還是先把住房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再好不過。”沈無名說道。

“兄弟,我只是個跑腿的,不能擅自給你打折,但你放心,一會兒我打兩斤酒補償一下。”

沈無名說道:“瞧你說的,我只是不會說北俱蘆洲的官話,不是沒錢,兄弟你只管公事公辦,剩下的我們一會兒再說。”

“爽快。”

客棧夥計給沈無名開了一間上等客房,客棧夥計領著沈無名來到客棧三樓的廊道盡頭的房間,給沈無名開了房門,“兄弟你先休息,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再來。”

“多謝了,那你先忙吧。”沈無名抱拳說道。

客棧夥計點了點頭忙去了,沈無名走進房間轉身關上房門,取下佩劍放在桌上,給自已倒了杯熱茶。

———

沈無名正在煉氣,一陣敲門聲響起,沈無名吐出一口濁氣,起身去開門。

“兄弟久等了,店裡事多,耽擱了,還望勿怪。”客棧夥計拎著兩壇酒,走了進來。

沈無名笑著說道:“哪裡哪裡,兄弟快進來。”

客棧夥計將兩壇酒放在桌上,並從懷中取出一本書籍遞給沈無名,“知道兄弟不會說北俱蘆洲官話,我就給你找了一本關於北俱蘆洲官話的書籍,北俱蘆洲有一點比我們寶瓶洲好,就是官話通行一洲,不像我們寶瓶洲需要學各種地方雅言。”

沈無名拱手致謝,接過書籍,隨意翻看了幾頁,便放在一旁,“今天就不管什麼雅言和官話了,我們老鄉見老鄉,今天就喝個夠。”

客棧夥計笑著說好,並給沈無名倒了一杯酒,“來,幹。”

沈無名一飲而盡,客棧夥計問道:“還沒請教兄弟名諱,家住哪裡?”

沈無名擦了擦嘴,“我名沈某人,寶瓶洲南扶國玉石鎮人士,現在在大驪京城旁邊安家。”

“這麼巧,我也是大驪人士。”客棧夥計訝異道。“可沈兄為何會取這麼奇怪的名字?”

“不怕被你笑話,我自幼失雙親,自已又不懂怎麼取名,就隨便取了這麼個名字。”沈無名搪塞道。

“是我唐突了,自罰一杯。”客棧夥計一口喝下,“我叫範成風,大驪京城人士,家境還算殷實,前幾年隨我姐和姐夫來的北俱蘆洲,這家客棧就是我姐的,當時年輕氣盛,想著天大地大,我範成風總會闖出一番天地,來了北俱蘆洲之後,便跟我姐夫託關係,想去那披麻宗當個譜諜修士,誰想因為資質太差,沒能入了披麻宗仙師們的法眼,之後我就一直在店裡給我姐打下手了。”

沈無名抿了一口酒,“你姐夫是修道之人?”

“嗯,我姐夫是披麻宗的譜諜修士,雖沒能在祖師堂有一席之地,但總比沒有強,這客棧就是我姐夫託關係低價買來的,不然你覺得就這地段,少說也得百八十可小暑錢。”

範成風因為有個披麻宗譜諜修士的姐夫,對山上的事物多少有些瞭解,不足為奇。

沈無名問道:“既然你姐夫是修道之士,那你怎麼不讓你姐夫教你幾手仙家法術?”

“唉,別提了,我姐夫說我資質過於差勁,沒那個資格,他勸我可以轉去走武道一途興許會有點起色。可我又不想吃那個苦,之後我就不去想修道成仙了。”

沈無名給範成風倒了一杯酒,“修道也就那樣,一山總比一山高,沒個盡頭,無論做什麼事,只要自已開心就好,來,幹!”